手,他疑惑的扭头。
但陈蓝馨并没有看她,而是看向陈可怡:“你怎么确定东西是我拿走了,你亲眼看见的吗?”
陈可怡垂下眸子,有些失魂落魄:“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要不还是算了吧,既然奶奶给你了,你就拿着吧!”
江意远:“你是听不懂人话吗?答非所问?”
白鹤芋翻白眼:“她问你有没有看见她拿了,你回答有还是没有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嘛?”
“现在又说算了,刚才你来质问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该不会是不敢回答了,才顾左右而言他吧?”
陈可怡白着一张小脸,被他们三个看着,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了,哽咽着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的护花使者们就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么凶干什么!没看到吓到人了吗?”
“别以为你们是重点班的就可以欺负同学啊!”
“呵呵,说不定他们还是一丘之貉呢!没一个好东西!”
“说话就好好说话,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
几个男生站在陈可怡的面前。
说的话将江意远和白鹤芋气得不行。
可恨他们不会骂人,否则高低要骂回去的!
花烛大声喊着:“我觉得你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儿,首先,来找陈蓝馨麻烦的,好像是陈可怡跟刘沛。”
“弄撒饭菜的是他们两个,说陈蓝馨偷东西的也是他们两个。”
“那我们问清楚,陈蓝馨到底偷啥了,问陈可怡有没有看见陈蓝馨偷,怎么就叫咄咄逼人了?”
“你们这么多人围过来欺负我们几个弱小无辜的人,就不是咄咄逼人了?”
帮忙的几个男的被花烛说得语塞了。
他们看着还被花烛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人,她管她自个儿叫弱小无辜?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花烛堵住了嘴。
花烛问陈可怡:“你也先别哭了,我们既没有骂你,也没有说你,你哭什么,事情不说清楚怎么解决?对吧?”
陈可怡只顾着哽咽,没回话。
花烛只好换个人问:“蓝馨,是你带走了项链吗?”
陈蓝馨:“我离开陈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
刘沛大喊:“你胡说!分明是你带走了,不然可怡不会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的!”
陈蓝馨无语:“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在房间里到处乱扔吗?更何况我早就还给陈叔叔了。
倒是你们,似乎并不是从陈叔叔那里知道项链存在的,而且也不先问问自家人,非要冤枉是我拿了,到底是为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