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 —— 这纹路,这弧度,和母亲遗物里那支她视若珍宝的青鸾簪,竟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母亲那支簪子,青鸾口中衔着颗米粒大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可眼前这支,鸾喙空空荡荡,像被生生剜去了什么,透着股说不出的滞涩。
怎么会是簪子?张嬷嬷和钱婆子密谋的 “东西”,不是能夺人性命的毒药吗?这支与母亲遗物几乎无差的青鸾簪,为什么会落在她们手里?又为什么要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藏在佛堂的观音像下,像护着什么烫手的秘密?
她强压着心口的惊,用银簪轻轻拨了拨簪子,确认簪身没有涂药;又翻了翻绒布,木盒里再无他物。指尖捏着簪子的银柄,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爬 —— 母亲日记里提过这簪子,纸页都泛了黄,只潦草地写着 “旧物”“念想”,没半句多余的话;萧煜那夜见了母亲的簪子,指尖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当时她只当是错觉,如今想来,那异样里藏着的,或许是她没看透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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