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实,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床榻下的暗格是母亲生前教她做的,推开时带着樟木的潮气,她将盒子与青鸾簪并排放好,指尖划过簪头珍珠,忽然想起萧煜书房的熏香,也是这种混着梅香的松柏味。
坐在床沿时,冷汗才顺着脊背往下淌,浸湿了内衫。先帝的璃龙佩、安氏手札里的血字、阮家军的冤案…… 每桩事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发疼。萧煜让她忘,可她怎么忘?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 “找萧家人”,如今找到的人,却比谜团更难懂。
窗外的风雪忽然变急,卷着窗棂发出 “呜呜” 的响。就在这时,一丝极轻的响动钻进来 —— 不是风雪刮擦窗纸的声音,倒像有人踩在压实的雪地上,靴底与冰面摩擦出 “吱呀” 的细响,紧跟着是干涩的扑棱声,像鸱鸮收拢翅膀时蹭过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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