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性子急,先太夫人便说‘佛法能磨性子’,把这经给了她。这些年夫人走到哪带到哪,翻得封皮都换了两回。”
安氏。沈静姝心中一动,面上却只露出些感慨的神色,伸手轻轻拂过经卷的扉页,那里有个小小的 “安” 字印章,早已模糊:“原来竟是母亲的旧物。母亲生前最喜《金刚经》,常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看来夫人是真把母亲的话记在心里了。”
她没再多说,起身带着春雨离开。穿过西跨院的月亮门时,回头望了一眼 —— 碧纱橱后漏出点烛光,映着窗纸上的梅枝影子,倒像幅褪了色的画。这一趟,该在柳氏心里投下点涟漪了。
当夜三更,张嬷嬷悄悄来报,说柳氏醒了。得知沈静姝来过,还提起了安氏和那本经卷,柳氏半天没说话,只是摩挲着那串佛珠,眼泪无声地淌下来,落在佛珠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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