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在对抗这片天地的一部分浩然正气，自然遭到反噬。”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而且，看这灵娃的形态和性格，恐怕也吸收了燕齐天性格中某些……嗯，比较独特的部分。”
方默闻言，心中恍然，同时也更加警惕。
这灵娃不仅实力强横，而且性格张扬，绝非易与之辈。
想要获得它的认可，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困难。
就在方默心中警铃大作，以为那灵娃要对自己发难之际，却见它只是瞥了一眼自己藏身的方向，便收回了目光。
灵娃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瘫软在地、气息奄奄的吕智贤身上。
它虚空踏步，再次来到吕智贤面前，小手一招，一股精纯的浩然正气如同灵活的白色匹练，将吕智贤整个人卷起，悬浮在半空。
那白色匹练在吕智贤周身缓缓穿梭，仿佛在仔细探查着什么。
灵娃歪着脑袋，黑眼圈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撇了撇嘴，嘟囔道：
“哼，我说怎么有点熟悉，能摸到小爷我睡觉的地方……原来是身上沾了点幽冥殿那帮阴沟老鼠的臭味。”
它这话声音不大，但落在吕智贤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你……你怎么会知道幽冥殿？！”
吕智贤顾不得浑身剧痛和屈辱，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骇然与难以置信。
幽冥殿的存在极为隐秘，即便有人听过，也根本做不到像灵娃这样，仅仅嗅了一下，就知道了他的跟脚。
这实在太邪门了！
“嘁，小爷我知道的多着呢！”灵娃不屑地哼了一声，操控着红尘气匹练，将吕智贤像破布娃娃一样在空中抖来抖去，“说！你和幽冥殿什么关系？他们派你来的？”
吕智贤被抖得头晕眼花，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但骨子里的倔强和对幽冥殿的忠诚让他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灵娃眉毛一挑，似乎觉得无趣，“算了，管你什么来路，再敢来打扰小爷睡觉……”
它的小脸凑近吕智贤，带着鲨鱼齿的笑容显得格外森然：“……就直接捏爆你哦~”
说完，它随手一甩，将那束缚着吕智贤的红尘气匹练散开。
吕智贤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
他刚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见那灵娃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悬浮在他上方，做出了一个让方默和辉夜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只见那灵娃竟然……解开了小红裤头，对着下方动弹不得的吕智贤，得意地滋了一泡尿！
那尿液并非真实液体，而是高度浓缩的浩然正气所化，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精准地浇了吕智贤满头满脸。
“啊啊啊啊——！”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吕智贤先是被暴打，又被如此羞辱，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等对待！
强烈的愤怒、屈辱、以及那浩然正气尿液带来的灼痛感瞬间冲垮了他的心神。
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那悬浮在空中、一脸“你能奈我何”的灵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最终一口气没上来，怒急攻心，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
竹林外，方默嘴角抽搐，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这灵娃的行事风格，未免也太……别具一格了。
辉夜清冷的声音也带着一丝无语：“这家伙……当真是燕齐天浩然正气蕴养出来的？怎么感觉更像是个混世魔王？”
而那灵娃，做完这一切后，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了拍小手，重新插回兜里。
它看都没再看晕死的吕智贤一眼，黑溜溜的大眼睛再次转向方默藏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边躲着的小子，看够戏了吧？还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