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仪的抱怨,心有同感又让子君开始傻乐。“师傅”立刻发现,随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嘿嘿……一下子看到这许多名人,给激动得傻了呗。我这也不是傻,是大智若愚,嗯!就是大智若愚。”
屋里众人听了,皆是哈哈大笑,“小张,你这‘徒弟’还真有趣,好一个大智若愚……”张允信听了也是直乐,用手点着子君,“你啊你,说你什么好。来,介绍一下,这是老徐与老徐的女人……”
子君乐滋滋地看着,留着山羊胡,瘦得如藤的老徐,还有他那艳光四射的妻子,一个身着香港难得一见的中山装,一个一身最摩登的七彩针织米觉尼衣裙,如此对比鲜明的夫妻,怎能不让人着迷。
“哎呀,今天这是把你前半生的傻气,都在这一会儿冒出来了嘛……得!徒弟,这个人你非要认识不可,非常知情识趣,聪明可爱,”随即提高声音:“喂方老盈,你躲在那边干吗?图凉快呀。”
“方老盈”子君一听,作者笔下的经典角色,赋予她的生活理念,与自己的很符合。便打量起来,素色缎子旗袍果然很符合作者赋予她的人设。便像书中的子君,结巴起来,让“师傅”扶额:“教不严,师之惰。”然后无病呻吟“徒弟,你简直出不了场面,以后哪儿都不带你走。”
不带我哪行啊,子君报以傻笑,还特使劲儿,“师傅”晓得自己的“小徒弟”以傻笑为工具,行报复之行。子君吃好喝好心情极好,然后在师傅恨不得爱不得的纠结中离开。赶到唐晶家,去祸祸唐晶。如同吃了徐老妈妈屁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子君足足絮叨了半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子君把有张敏仪亲笔签名的她的素描画给唐晶,子君都觉得唐晶被自己絮叨烦了,为了耳根清净,定会撵走自己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