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空白，仿佛只是走神了一瞬。
人群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愣在原地。
地上的糖果也彻底消失，连糖纸都未曾留下。
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困惑的甜香。
陈科做完这一切，脸色微微苍白。大规模扭曲普通人的短期记忆，并清理如此范围的“概念造物”，即便对他而言，消耗也是巨大。
他没有停留，身形再次隐入黑暗，悄无声息地返回了闲云轩。
闲云轩内，刘芯彤抱着云歌，焦急地等待着。看到陈科回来，她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
“暂时平息了。”陈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他看了一眼刘芯彤怀中依旧酣睡的云歌，眼神复杂，“记忆清理了，现场也处理干净。但网络上的痕迹，需要异管局去头疼了。”
刘芯彤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云歌天真无邪的睡颜，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
这次是糖果雨，下次呢？如果他听了一个关于洪水、关于烈火、关于怪兽的故事呢？
她抬起头，望向陈科，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忧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们必须尽快教会他区分‘故事’和‘现实’。”
这句话，沉重得如同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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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