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带着手铐?需要引发一场差点炸掉半个楼层的‘意外’?” 文件上印着几张现场照片:扭曲变形的机油桶,倒塌的货架,墙上幽幽发光的蜂鸟LoGo,还有…地上那副被炸开、但还残留着一截链子的手铐。
“这是现场提取的证物!”雷厉的手指狠狠戳在照片上,“手铐!编号清晰!属于陈正!根据现场痕迹重建和目击证词还原,爆炸发生时,陈正试图给你戴上手铐!然后,爆炸就发生了!周默,你告诉我,这是巧合吗?”
周默瞳孔骤缩!这是赤裸裸的栽赃!把“地狱犬”的清除行动,伪装成陈正执法过程中引发的“意外”爆炸!
“这是陷害!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是蜂巢!是那个疗养院!”周默激动地挣扎起来,手铐链子哗啦作响,“陈警官是受害者!他差点被炸死!手都…”
“受害者?”雷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陈正!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受害者!他是纵火爆炸案的头号嫌疑人!是袭警(指杂物间那两个伪装保安的杀手)的嫌疑人!是受贿被内部调查的对象!现在,还要加上一条——疑似利用职务之便,协助他人销毁证据,并导致警犬非正常死亡!”
每一个罪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周默心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雷厉:“你们…你们疯了?!陈正差点死在那里!他…”
“他为什么没死?”雷厉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爆炸威力那么大,为什么他只是肩膀中了一枪,手腕受了点伤?而你,除了点皮外伤,毫发无损?周默,这剧本是不是太完美了点?”
周默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被堵得死死的。cerber协议?微波聚焦等离子爆炸?母巢?这些词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疯子臆想!
“无话可说了?”雷厉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更重,“还有更精彩的。”他拿起另一份文件,这次是几张高清照片,推到周默眼前。
照片拍摄的是一处狼藉的火灾现场,背景依稀能看出是医院的某个房间。焦黑的墙壁,扭曲融化的设备残骸,地上散落着烧得变形的金属部件。但照片的焦点,都集中在一个东西上——
一枚警徽。
一枚被高温严重熔毁的警徽。
银色的金属徽章主体已经扭曲变形,边角融化流淌,象征着正义的天平浮雕模糊不清。最触目惊心的是,在警徽原本中央国徽的位置,高温熔融的金属形成了一个极其清晰、仿佛被烙铁狠狠烫印上去的、边缘焦黑卷曲的汉字:
**叛!**
这个字,如同一个血淋淋的审判烙印,死死钉在代表警察荣誉的徽章上!
“这是在爆炸现场核心区,陈正警服内袋位置发现的。”雷厉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高温熔毁,偏偏留下了这个字。周默,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高科技陷害?还是说,这就是陈正自己,给他那身皮,留下的最后注解?”
周默死死盯着照片上那个熔铸的“叛”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都仿佛冻僵了。这不仅仅是陷害…这是最恶毒、最诛心的羞辱!是要把陈正钉死在耻辱柱上,彻底抹杀他作为警察的一切!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这枚熔毁的警徽作为“证物”出现在内部会议上时,那些曾经的同僚会投来怎样鄙夷和愤怒的目光!
愤怒、屈辱、冰冷的恐惧…种种情绪在周默胸腔里翻江倒海。他猛地抬头,眼睛因为充血而布满红丝,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放屁!这是栽赃!是蜂巢!是他们…”
“够了!”雷厉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审讯室里回荡,“证据!周默!我要的是证据!不是你的臆想和指控!陈正现在重伤昏迷,无法开口。而你,是目前唯一能解释这一切的人!告诉我,爆炸是怎么发生的?陈正为什么给你戴手铐?那条狗为什么会死?你身上那些不明残留是什么?还有…”他顿了顿,眼神更加锐利,“杂物间里那两个被陈正‘正当防卫’击杀的‘保安’,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是不是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