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己不怕死,吃得苦也耐得劳,但妻儿老小不说享多大个荣华富贵,流血牺牲换来的,好歹也该让她们吃饱穿暖,那林王爷多大的功劳?这留在世上这唯一一点血脉,还遭如此不公待遇,若是再无人撑上个腰,这世道还真不能不让人唏嘘!
“老将军的话在理,目前王爷有伤在身,但又放心不下这边的事,遂让我先行过来设衙,不能让弟兄们流血牺牲换来的这点地方都守不住”。
“守肯定是要守住的,只是这边苦寒,产出不丰,光靠小王妃那几个庄子还是难以为继”,田老将军一脸忧愁的道。
“这个不用担心,前头我和将军说的是小王妃花了不多的银子买了大片的废地,她有的是改善的法子,才几个月的时间,那无人问津的废地方,已经被她改造成可种不少庄稼的地方,王爷住下都舍不得回王府去,我来之前已经和小王妃说过这边的情况,她说不要紧的,能有办法利用起来,养活大家是完全足够的,所以王爷才没让我回军中,而是来此设县建衙,别看现在只是几间棚屋,相信只要努力,不久的将来,这里会像小王妃的庄子一样美!”
严文东走时庄子只是修好坝,改好田,别人看到依然是一片光土地,但他从那些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养植的牧草和种植的蔬菜上,不难推测出来年的春天一到,那里定是一片美丽的绿色风景。
“这个.......”
田老将军虽然有些难以想象军师描绘的美景,不过能守住流血牺牲换来的地方是好事,也是必须的,所以赞同之前的计划,每天来五人帮着建棚屋,既是县衙,那怕是棚屋,也该多有几间房。
韩锐回去同田老将军一说,老将军激动得老脸通红,双眼放光:
“好!好啊!军师就是军师,果然妙计(有多妙?),他降不降咱的级不用管,先把能用的甄别出来,咱军人就认一个理,守土卫国!”
第二天,田老将军也带了四个人,直接骑马去了山脚的县衙,因为是老将军亲自来了,所以面条里的腊肉丁更多了,还特意烧了一锅子干菜汤。
“军师,这干菜是从哪里弄来的?咋这么甜?这翠绿翠绿的,一碰水就跟才摘下来的一个样,新鲜得很!(绿倒是绿的,可真的鲜么?),这大冬天的,能吃饱不说,还能有这碧绿的干菜吃,当真享受!”田老将军抚了几下肚子,笑眯着一双凸眼对严文东道,这是真吃美了!
“这些东西都是小王妃庄子上产的,吃法也是小王妃鼓捣出来的,”说起自己这个刚认的妹子,严文东就有一肚子的好话等着,这会双眼比那吃美了的老将军还亮。
“不是说才嫁给王爷几个月吗?而且她才十一二岁,又不受娘家待见,咋就一下子种了这么多粮?”
不好!炫耀过度,不过这事好圆回来,露不了底,严文东脸不红心不跳,从容不迫地道:
“这要说起原委来话可就长了,都是那不叫人的安榜眼给逼的,自打郡主没了,他一直放任继室苛待小王妃,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带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丫鬟,为了活命,凡是能吃的都被她鼓捣成了美味。要说那姓安的老小子还有点儿好,也就是把他的聪明机灵传给了小王妃,她表面上傻傻的,实际聪明得很,那安家的其他人忙着霸占郡主的金银财宝,倒是把林王府控传下来的一些秘简(这怕不得堆几屋子竹简?)给嫌弃了,小王妃偷偷读了,学了逆天的本领藏于心中,安家庶女放火没烧死她,反倒让她脱离了安家,悄摸着鼓捣几个方子卖了,几极少的银子买了几大片废地,一边改造废地,一边做吃食买卖,赚了老多的钱,见王爷待她真诚,这不把银钱都给了王爷,怕大家熬不住这北地的寒冷,就又搞了这么个火炕的东西送给王爷。林家有些旧部存活了下来,做了大买卖,这又和小王妃联系上,银钱不缺,买卖路子更不缺,所以帮了王爷,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严文东这个新版本几分真几分假,倒也没多少破绽,他就按着原先的计划编,相信食肆酒楼肯定会开起来的,义妹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