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仗自然最好,没人愿意去送死,但保家卫国也一样里军人的天职,这些末将就不多说了,大将军让干啥就干啥呗!
但不打仗了,将士们也是一样要吃要喝才能活命的,如果养不起,可以让人回家,这家不让回,仗也不打,天天喝稀粥吊着大家去挨家挨户征粮,征粮应不应该?当然应该,可不能左一次右一次的征?
大将军康王让征双份,这梁太尉过来把库存拉走,让末将军政一起抓,末将真不是这块料啊!这粮食不是一天两天他就能长出来的,库里的粮食说是让胡县令给贪了,剩余的那些粮得拉去给大荒地的弟兄们,因为他们已经断炊,我们能说什么?能不同意吗?但这里的弟兄们也快断炊了,老百姓连种子都没了,拿什么种?不种?一起等死?
都想着梁太尉去了永和能把粮食的问题解决了,可一去就没了音讯,王爷,末将说得有些乱,但属下是真没法了!”
“嗯!是够乱的,扯了半天也没说到事情的真相上,你这将军径令是怎么当的?而且你似乎也没说是大逆不道的话,为何非要跪着?”睿王听出来这家伙心中火气很大,但顾虑也很多,确实,隔这么老远的确也不方便谈什么,而且现在也不是真正谈事的时候,只是要他不敢公开与自己对抗就够了,至于他忠不忠心,以后再说,这次过来主要目是将安平的种植任务完成。
“王爷!末将直说了:第一,我们这里真没粮了,无论谁来都一样;第二,王爷把封地交给你那大舅哥打理是不对的,今天死的这仨人就是他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这般人干的可真不是人事,和那胡县令一个样,百姓都快被逼死了;第三,我们都不想造反,但真不想再左一次又一次的去征粮征税;第四,王爷现在既然已经恢复健康了,能不能别把大家伙扔了,我们这些人虽没有一直随王爷征战,但这么多年也为大盛流过血流过汗的。”万元权已经决定了,就算皇上来了,他也不让人把弟兄们仅剩的这点口粮抢走,还有,那康王和梁太尉都不是什么好鸟,只要睿王能象原来那样带着大家一起干,这一群人就听他的。
“嗯!这倒还有几分军人的爽快劲,起来吧!先把这里的人集中起来,本王一并把情况说明一下”。
听了老袁的,睿王的肺都快气炸了,姓梁的狗东西,竟如此污蔑本王!他四处宣扬的目的就是想扯大旗作虎皮,玩个狐假虎威的把戏,他这一手还真得逞了,这些普通人哪知道权贵之间的弯弯绕绕?估计他去永和也是利用同样的招数,正巧那时老三又不在军营,如此推断,那一半人马他已经完全掌控。
这一亏是吃定了,本王还不好一一去解释什么,但也不能就让他放肆下去,看来这里的军队不管也不行,无论他们向着谁,都不能全杀了,得把他们召集起来,当面澄清一些事情。
“他不是本王的大舅哥,你尽可放心大胆的把实情说出来!”
“爷!万元权来了!”
“来得好,本王正愁去哪里找他呢?”
“王爷!你的腿真的好了吗?”
万元权翻身下马,见睿王马金刀的坐在空地上的一张简陋椅子上,六个卫士分列后方和左右两侧,都是面向外处于戒备状态,前方有个士兵跪着回话,设施虽然简陋,但气势不凡!周围的士兵已经列成了整齐的队伍,地上躺着一排死人……这里应该被睿王完全控制了。
控制得好啊!这睿王虽然已经不是大将军了,但他是大盛的王爷,这里是他的封地,康王要在这里驻扎军队,至少政务这一块得听他的,这样也就可以少做些糊涂事,百姓有一线生机,这大军也才有存的必要和可能,就算是土匪,没有了百姓也是无法存活的,好歹你得有个可供抢劫的对象!
“万将军来得正是时候!”
睿王已经吃过一回大亏,这万元权算不得自己的人,在当前这种乱象之下,一个小小的千户都敢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万元权更不能掉以轻心。
骁一和骁七更是警惕,已经剑出鞘将他隔在了两丈开外。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