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人不生数,不但洗脚洗脸,还洗衣服涮尿桶怎么办?”
“要不咋说咱们倒霉呢?原来是笨笨脑袋瓜子造成的,那水大得很,街边的人家分成两沟,喝的和用过的分开来,不混淆的,讲究得很!听说是睿王找高人特意设了机关”。
“就是啊!只要人不笨,要区分喝的水和洗脸洗脚水还不简单?”
“说的轻巧,怎么个区分法?”
“你不听人家说水是一直流淌着,而且大得很!还到处都是,看别人在这洗脸洗脚,你就挪开些喝水不就行了?”
“就是啊!反正水是流淌着的,别人涮了尿桶的地方,你就多等一会,让水给冲一冲秽物也是行的”。
“那街边的沟修成光滑的,倒是是能冲走秽物,田野里的就不行了,不是说那沟边还长出草来了么?涮了恭桶后那些秽物会沾在草上的,他们应该把草铲了,把田野里的沟渠也修成光滑的”。
“你这才叫真正的说得轻巧!那沟渠修得光滑容易吗?草籽见了水在哪不得疯长?”
“说的是,想要那沟渠两边不长草,除了用石头和砖块来砌成,怕是泥也得架旺火细细炒过,直到把残存的草籽全部烧熟烧死”。
“不行呀!你这法子也不是长久之计,有些草籽会飞呢!等你把水渠修好后它再飞过来,照在沟渠边扎根生长,这不又白费功夫了吗?”
“瞧你这瞎心操的!所以说睿王就是聪明,他压根没让人把田野里的沟渠修光滑,那沟边长出的草正好喂野鸭子和大雁什么的,那些野东西都被他们养乖了!”
“嗯!是个好主意!那些野东西吃了草,拉的屎反过来还可以肥草,野东西越吃越拉屎,草也越长越旺,野东西也就越来越喜欢,越长越肥,越肥越乖,越.......最后就剩下敞开肚皮吃了!”
“你可拉倒吧!还敞开肚皮吃?咱们现在不是在讨论如何随意喝水的事吗?怎么又扯起吃野鸭子来了?”
“说的是,不是说那有水的田地可是无边无际的,四下沟里全是野鸭子的屎和草,口渇了咋随意喝水?”
“在田边地头喝水有什么难的?那沟渠的两边又不都是石块扣死,旁边肯定有渗漏,那水经过沙土和草根一过淲,所有的脏东西就没了,干净得很!山里的溪流见过没有?它就是这个效果!”
“对对对!这个办法好!想喝水,找个有渗水的地方刨个坑就是泉眼,可不就能尽情的喝了?”
“这个法子是不错,可干坝子素来以干旱闻名,要到处都渗了水,那得有多少水才行?哪里来的水?”
“不知道!反正人家就是有水,有大得不得了的水!”
“唉!你们说这人的命咋就这么怪呢?咱们不用说了,天生贱命,可像睿王他们那些皇族子弟和候门世家贵公子们,这命也是不好说,睿王咱就会中毒了呢?”
“睿王不中毒,你我今天会在这里爬起来死人堆?”
“也是哈!咱们的主子可不是睿王”。
“一开始可都说了,咱们是一样能喘热呼气的人”。
“是这个理,咱们不论以前的主子是谁,现在都变了,咱们就是还喘着热呼气的人,天一亮,咱们就从这里一起爬出去!”
“一起从这里爬出去不难,问题的关键在于爬出去后怎么办?睿王的天狼军死里逃生后可以去种地,咱们怎么办?”
“我们也去种地?”
“去哪儿种地?”
月色如水,夜风冰凉,一群一群的人互相交流着知道的消息,在这血腥而冰凉的夜晚,这一千多人知道了康王回京娶了个丑王妃,还知道了梁大小姐连睿王的面都没见过就自己疯死了……
“要不咋说红颜溥命呢?你看看人家丑女就不同了,还都能嫁得侯门高官,睿王娶了个丑女,毒解了,连断了的脚筋也综续上了,又可以大杀四方,带着天狼军种地盖房子过神仙日子,可康王也娶了丑媳妇,咋就把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