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泉水泛着淡蓝的光,阳刚气顺着瓶口往外冒,胸口的魂片竟慢慢不烫了,邪纹的光也弱了几分。
“王婆婆早就想到了……” 陆沉握紧陶罐,心里一阵暖,“我们先准备些灵泉水,再铸好第三根镇脉钉,明天一早就去涧底。今天大家先歇着,养足力气,明天跟水蚀邪灵好好算算账!”
百姓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去灵泉打水,有的帮着加固帐篷,有的给受伤的同伴换药,废墟旁的帐篷区渐渐热闹起来,飘着草药汤的香味,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冲淡了之前的紧张。
陆沉靠在镇脉钉旁,看着眼前的景象,手里紧紧攥着王婆婆的陶罐。夜色慢慢降临,寒水涧的方向静悄悄的,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 他知道,明天的涧底之行,绝不会轻松,水蚀邪灵只是开始,邪主的陷阱,真身的窥伺,还有他体内的邪力,都像悬在头顶的剑,随时可能落下。
就在这时,他的衣袋里,那枚从邪灵身上拆下来的晶簇残片突然亮了起来,指向寒水涧的方向。残片的光里,竟映出一道模糊的影子 —— 像一条黑色的水蛇,正从涧底往城门的方向游,速度极快,转眼就消失在黑暗里。
陆沉的心猛地一沉 —— 水蚀邪灵已经开始往城里探路了。这场与邪祟的较量,远比他想的还要艰难,而真正的危机,才刚刚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