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彻底失去联系。无论是魔法水晶,还是信使使魔,全都断绝。第二天,阿尔凯亚兵不血刃地了收下了那个只剩下战斗痕迹、尸体和血迹,但是外墙完好的军事要塞。官方报告写的是‘遭到魔兽和亡灵袭击’。”
露西安皱着眉头:“你该不会想说,这两件事有关?”
“没错。”尼斯点头。
“虽然哈亚那事件从未被定性,但之后所有前线要塞都学乖了。无论谁从阿尔凯亚那边逃来——就算是平民、女人、小孩——一律不收。宁可让他们死在门口,也不会再开一次门。那之后,类似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
“嗯,”露西安想了一下,反问道,“可每年都有大批阿尔凯亚人逃出来吧?为什么那些人没事?他们没有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尼斯的回答非常直接。他揉了揉手心,脸色凝重。“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或许和哈亚那要塞的事情毫无关系,但是有可能那些善良的骑士和军士们,在那天晚上就是看到了如此场景。”
“而且阿尔凯亚的生物兵器之所以要多人融合,是为了保证其智力。以单人甚至半人为素材的怪物,不可能这么聪明,知道破坏门锁门栓就能踹开一整个大铁门。”
尤娜说。
“一定有术士在操控他们。”
她得出了结论。
“藏在船里吗?”
艾梅丽雅停止施法,火焰在她指间慢慢熄灭。大部分敌人已经被她烧成焦炭,少数几个则被她留下了半条命,用冰封起来留作研究。跟着罗德执行任务久了,她也渐渐学会了“留活口”的必要。
“几乎不可能,”露西安说,“我的眼睛还有贝尔的耳朵,不可能让他躲在船里的。整个船舱、走廊、机舱、储藏区我都扫过,没看到任何隐藏的魔力波动。”
“或许是像我们一样从外面跳上来的呢?”艾梅丽雅又问。
罗德摇头,仔细地推理着:“先不说在外面那片沙海的高温和风压下,穿着防护服的人的速度能不能追上沙舟。其次,芭琳早就把索敌魔眼的识别系统修改了——‘安全目标’和‘敌对目标’的内容对换,现在任何阿尔凯亚人都算敌人,一旦靠近就会被直接锁定。再者,十三号还在瞭望塔上。在她超强的夜视面前,外面连一只鸟都飞不过——虽然这里也没有鸟。”
就在这时,舰内的通话管突然传出芭琳的声音,带着一点急促。
“罗德哥!麻烦你到舰桥来一下!”
·
罗德一路小跑到舰桥。
“怎么了?”罗德一到门口就问。
芭琳正站在墙边,脸上带着不安的神色。
“你看一下这个。”
她指着航行棋盘。那是一张长宽约一米的金属板,竖挂在舰桥的墙上,上面固定着一张标注坐标的沙海地图。地图的中央标记着阿尔凯亚帝国设立的魔力信标装置,那些信标会主动感知周围的魔力波动,将信息反馈到金属板中,借由磁力牵引棋子的位置变化。
铁板上布满了各种颜色、大小重量各异的棋子。每个棋子都代表着不同的魔力源:有的是自然魔脉波动,有的是大型机械或舰船的能量反应,也有偶尔出现的小型、移动频繁的个体,但是很快就会消失。
这种装置在城邦同盟也有,而在圣白教会更是规模庞大,可以做到监视全球的魔力活动,甚至能够依靠其原理制造出干扰、反制、欺诈性质的装置,用于见不得光的行动。对于阿尔凯亚这样的帝国而言,这种装置更像是军事和工业基础设施的一部分。只不过,他们的版本更注重其普及性和覆盖性,而不是尖端化。
通常来说,航海士会每隔一小时,对所有活动的魔力源进行记录,用与棋子颜色相同的大头钉标记在航行图上,并且用毛线连上,来描绘其移动的轨迹。一般六个大头钉就能勾勒出一个完整的运动路线,从起始点到消失点都能一目了然。这样做既是为了判断敌我动向,也方便在突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