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消散。”
加百利的声音停顿，有些犹豫，可还是继续道了下去。
“现在这个情况，按理说以玥璃大人的性格是绝不会在将契约延续下去，可... ...”
“这几天玥璃大人都没有出过宫殿，他本就是世间第一位生灵神力强大，副作用只会更强。”
“可大人非但没有解除契约，甚至还在他苏醒的那天将他的本源神力送给了您，如今... ...”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
“这种办法天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而您破壳后又没有去往圣地接受传承，自然不清楚这件事。”
“其实当初本应由我们四人来孵化您的，可玥璃大人却破天荒将您带回他的宫殿亲自孵化。”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可不管是为了大陆着想还是为了玥璃大人，请您去见见大人吧。”
...
“你叫克洛尔，是天界最尊贵的圣灵，克洛尔殿下。”
“... ...原来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家伙啊。”
“... ...这么占我便宜，应该是个女孩吧。”
“... ..小家伙人不大，力气倒是很大嘛... ...”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啊。”
那一瞬间先前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向子否，做选择时男人的眸色再度浮现在子否的面前。
难过，委屈... ...
一路快速飞向玥璃宫殿的天使忍不住的抿起唇，神色不明。
真的是... ...
“玥璃！”
“克洛尔殿下？”
“殿下！玥璃大人不在宫殿！”
“让开！我知道他在里面。”
看着面前尊贵的圣灵，始终驻守在此的守卫天使互相对视了一眼，神情复杂为难。
“殿下，大人他真的不在... ...”
“你们都下去吧。”
突然响起的空灵嗓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子否抬眸看着那双漂亮剔透的金眸，往日温柔纵容的眸色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令人难受的疏离冷淡。
“见过玥璃大人。”
回过神的众守卫天使立刻单膝下跪行礼，神色恭敬。
“下去吧。”
“是。”
很快宫殿外便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相顾无言的两人。
子否张了张唇，妄图说些什么，却被玥璃先开口的话打断。
“圣灵到这里有什么事吗？”
圣灵... ...
子否指尖瑟缩，话到唇边却有些干涩。
“副作用发作了对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
男人有些诧异的抬起眸子看去，半晌收回视线，无所谓的开口，“啊？他们告诉你了，谁说的？拉斐尔还是加百利？”
“算了，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