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修复技艺传授给孩子们。
雷烈的腿脚不如以前利索了,再也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在演武场上挥斥方遒,可他依旧喜欢每天去演武场转转,指点孩子们练功。他坐在演武场边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眼神依旧锐利,孩子们练剑时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精准地指出问题所在。“出剑要稳,发力要准!”“马步要扎扎实实,才能站稳脚跟!”他的声音依旧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孩子们都认真地听着,努力纠正自己的动作。
苏零和司衍知道师傅们念旧,也心疼他们在山庄里孤单,经常会带着他们去青岑山小住。车子驶进熟悉的盘山公路,两旁的竹林依旧青翠,风一吹,沙沙作响,像是在欢迎他们的归来。
青岑山的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药田里的草药长势正好,绿油油的一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山庄的廊檐下,还挂着当年司念零和司念衍小时候系的风铃,风吹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画室里,宣纸和笔墨依旧整齐地摆放着,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演武场的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却依旧坚实,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汗水与梦想。
每次来,司衍都会亲自下厨,做几道师傅们爱吃的菜;苏零则会陪着师傅们聊天,给他们泡上一壶刚采的雨前龙井。五位师傅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喝着茶,聊着天,回忆着当年的往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有一次,天气格外晴朗,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青岑山的每一个角落。大家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老酒。清风师傅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看向苏零:“零丫头,还记得你当年在‘夜色’会所强吻阿衍的事吗?”
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苏零的脸瞬间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捶了司衍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依旧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每次提起,都能让气氛变得格外热闹。
司衍笑着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看着苏零泛红的脸颊,又看了看眼前的几位师傅,声音带着几分感慨与幸福:“那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遇到了零,拥有了这么多的幸福。”
当年的那一幕,至今想来,依旧清晰如昨。那时的苏零,勇敢而热烈,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吻上了他的唇;而他,也在那一刻,确定了这个女孩就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这么多年,他们携手走过风雨,共享过荣华,互相扶持,彼此陪伴,这份感情,早已融入了骨血,成为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墨尘师傅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石桌,笑着说:“我们几个老家伙,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捡到了零丫头。看着她从一个怯生生的孤女,长成如今这般幸福的模样,看着她结婚生子,看着她的孩子们也各自幸福,我们就放心了。”
当年在青岑山,他们第一眼看到苏零时,就被这个眼神倔强却又带着惶恐的小女孩打动了。他们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教她知识,教她本事,护她周全。如今,看到她拥有了这么圆满的人生,他们心中的骄傲与欣慰,难以用言语形容。
神医绝也点了点头,他的眼睛虽然有些浑浊,却依旧透着温和的光芒。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感慨:“是啊,岁月不老,我们的幸福也不老。这么多年,我们看着青岑山的树长高,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幸福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这就是最圆满的事。”
雷烈师傅哈哈大笑起来,虽然腿脚不便,却依旧难掩豪爽本性。他拍了拍石桌,大声说道:“说得好!只要我们的心还年轻,只要这份情还在,幸福就永远不会老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苏零靠在司衍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的师傅们,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