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肃道:“有人看见你大考那日在比武场外同上官凛发生了争执,事情可属实?”
桑临晚垂眸静默片刻,那日她确实同上官凛不欢而散,但她不认为那是争执。
“没有,我与他只是正常交流。”
他平日里就对她说不出什么好话。
七长老深深看了桑临晚一眼,随即抬了下手,立马有几位穿着不同门派弟子服饰的人进来了。
其中一人在七长老的示意下开口道:“那日我们路过比武场出口,就看见桑临晚与上官凛发生了口角,上官凛情绪激动,两人不像是友好交流。”
“对,我还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威胁’‘去死’之类的,一听就是吵起来了。”另一人如是附和道。
桑临晚闻言,不禁轻笑:“你们这话说得,上官凛的仇家随便一数,这整个戒律堂都塞不下。这种威胁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同他说过,凭什么就赖上我?”
七长老与其他几位戒律堂的掌事面面相觑。
这话……还真是不无道理。
笑话,他上官凛可是出了名的混账不讲理,平日里没少得罪人,关键是同辈中还没有几个打得过他,不少人对他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有个好师门,他早就被人剁成臊子了。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桑临晚是无辜的。
就在双方争执时,清蘅赶了过来。
“临晚师妹这几日都没有离开过苍月山,阿凛的失踪与她无关。”
顾锦嗤笑:“桑临晚又不需要自己动手,她和别的人勾结不是一样的吗?”
“你!”清蘅不善与人争辩,她瞥了顾锦一眼,随即看向了七长老,“当务之急是先将阿凛找回来,而不是在这里争论凶手。”
七长老见清蘅出来维护桑临晚,眼神变了下。
清蘅做事向来公正严谨,若桑临晚真的与上官凛交恶,她不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桑临晚说话。
桑临晚也有些诧异清蘅会如此相信她,她心头莫名出现一丝异样。
先前在桑家,她与桑衿衿发生争吵,桑齐鸿从来不会问她缘由,每次都认定是她的错。
后来去了灵犀门,师兄抢夺她的法宝,师父只会对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她不尊师长,是头黑心肝的白眼狼。
是以,桑临晚觉得辩解没用,只有足够强,将那些人打到不敢再同她争为止。
桑衿衿见七长老隐有动摇,心生焦急。
上官凛这次必死无疑,她定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让天玄宗的人对桑临晚心生厌恶!
“我有桑临晚意图谋害上官凛的证据!”桑衿衿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