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再次睁开时,眼中的愤怒和羞愤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麻木。
“臣……臣妾……遵命……”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头滴落的鲜血,带着无尽的屈辱与悲凉。
朱镇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
女人,就是要听话,才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拉坦琪琪格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狎昵,又带着几分警告。
“记住,下次,本座要听……原汁原味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床上的女人,翻身下床,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门外,毛东珠依旧如同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地守在那里。
听到内室的门被拉开,她立刻躬身行礼:“上差……”
朱镇看也未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收拾干净,晚上本座再来。”
冰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寝宫内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