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这可是师兄写书挣的稿费!”
钟声更加困惑:
“稿费?!
哪本书稿费这么高?”
钟小艾干脆回答:
“《明朝那些事儿》!”
“是我师兄写的,讲历史的,这本是第一本,三天后正式发行。”
“我们学校研究明史的高育良教授都夸这书写得好!”
钟声有些不高兴:
“同伟写的书稿怎么没让我先看看?”
钟小艾撇撇嘴:
“你现在忙得连影子都找不到,我们哪敢打扰你?”
钟声苦笑:
“我现在确实焦头烂额……就算有同伟提醒,帝都这边的事也够呛。”
帝都出事了?
钟小艾心里一紧,还想追问,钟声却不再多说。
祁同伟在一旁轻声提醒:
“小艾,有些事现在不是我们能插得上嘴的,等到了时候,该知道的自然会让我们知道。”
钟小艾听懂了祁同伟话里的意思——位置不同,接触的信息也不同。
她虽然担心父亲,但还是点了点头。
祁同伟接过电话道:
“钟叔叔,我知道您忙,所以没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扰您。”
“好在三天后帝都的新华书店就能买到,您也能亲自看了。”
钟声语气不善:
“我的女婿出书,还要我自己去买?”
祁同伟苦笑道:
“情况特殊嘛。”
“这只是第一本,后面还有六本呢!”
钟声沉默片刻,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
帝都眼下麻烦不小,原来早已埋下这么大一个隐患。
中枢的人天天连轴转,整个帝都就像一颗随时可能炸开的火药桶。
祁同伟赶紧换了话题,他可不想牵扯进这些事。
反正他知道,上一届的师兄师姐们,无论是不是帝都出身,最后大多去了边远地区。
他顿了顿说:
“钟叔叔,这个暑假我报了青年组织的实践项目。”
钟声立刻明白过来:
“你是不打算进司法系统了?”
祁同伟点头:
“对。”
“进司法系统容易,想出来就难了。”
“我想从最基层做起。”
钟声沉思片刻:
“青年组织的实践项目确实够基层。”
“不过你不如先去青年组织中央,再下到基层。”
“那样起步至少也能做个县领导。”
祁同伟摇头:
“我是从农村出来的,要干就干最一线的。”
钟声大笑:
“看来你是真有胆识。”
“从底层起步,你真有把握闯出一片天地?”
“要在基层立足,可得靠实力说话。”
祁同伟语气平静地说:
“只要能在基层脱颖而出,谁也不会质疑我站上更高位置的资格!”
钟声心情愉悦地笑道:
“好!”
“我支持你的决定。”
“帝都这边虽然有些麻烦,但要帮你还不是难事。”
“同伟,你现在没有政治靠山,我就是你的靠山。”
“遇到难题,别忘了找我。”
祁同伟连连点头:
“您放心,钟叔叔,我已经把面子这种东西抛在脑后了。”
钟声更是满意:
“真是个可造之才!”
祁同伟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隐约已经能看出内里隐藏的光芒。
这些日子与他通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