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第二次,就是眼下这一回,祁同伟的眼光已不再局限于汉东,而是投向了整个东大。
松江知府推了推眼镜腿:“我已经安排专人与赵瑞龙同志对接,希望小祁同志的计划能顺利推进。”
赵瑞龙站在提篮桥外抽着烟。
管春秋和司南站在他身边,像两个贴身保镖,而他们确实就是保镖。
“龙哥,我们为什么跑到监狱外面来?”司南忍不住问道。
管春秋瞪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乱问,忘了纪律了吗?”
司南赶紧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瑞龙懒洋洋地说:“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这次是件大事。”
“关系到我们今后是继续喝稀饭,还是飞黄腾达。”
“所以才告诉你们。”
司南连忙说:“如果涉及机密,那就不问了。”
赵瑞龙摆摆手:“讲清楚点好,这次任务是有风险的。”
两人一听,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伟哥说,我们要去粤东干一票大的,可能会有人对我们下手。”
“路上得多加小心。”
管春秋皱眉:“龙哥,要不要把兄弟们都叫过来?”
赵瑞龙笑了笑:“放心,动手的时候会有人接应。”
“我们的安全应该没问题。”
“唯一的隐患是动手前这段时间。”
管春秋认真地说:“龙哥,我给你挡子弹。”
赵瑞龙啐了一口:“挡什么子弹?”
“只要低调行事,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放心吧,只要不出岔子,这就是一次普通的出差。”
管春秋和司南交换了个眼神,心里却不这么想。
他们曾在同一支部队,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必须把赵瑞龙保护好。
“我们的计划需要一个操盘手,他在里面服刑,判了十八年。”
司南不解地问:“他是今天出来?”
赵瑞龙随意地说:“才关了两年。”
司南和管春秋对视一眼,心里同时一沉。
才关了两年,那还有十六年没服刑?
那他们来这儿,到底是图什么?
他们心中有疑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