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正在仓库接收一批中药材,手机响了:
“小祁同志,咱们的计划成了。”
“这次顺利拿到了一百零三亿美元。”
祁同伟心头一热:
“好事儿啊!有了外汇,好多事情都能推开了。”
电话那头笑声爽朗:
“全靠你的方案,执行起来特别顺。”
“有件事得告诉你,阿姆斯特丹那边,我们的人不只是碰上了佛博乐,还撞见了北方联合工农业国的契卡。”
祁同伟神色一凝:
“连契卡都掺和进来了?”
“看来北方那个国家,日子真的不多了。”
契卡本是北方联合工农业国的守护者,如今却反过来挖自家墙角,可见那体制早已烂透。
对方继续说道:
“你判断得没错,东欧罗巴那边气氛不对,暗流涌动。”
“我们挡住了对手的算计,但他们自己没挡住。”
“他们的加盟共和国已经开始动摇。”
“另外,日耳曼尼亚那边也不太平。”
“小祁同志,你的眼光确实顶尖,去年到今年的每一步预判,都在一一应验。”
“这样确实省去了很多麻烦。”
祁同伟语气平和地说道:
“上面的领导掌握的情况远比我全面。
北方联合工农业国迟早出问题,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对方点点头,并未反驳:
“我们确实也有类似的预判,但谁又能说得准,它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倒?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垮下来?”
“东大这些年一直在讲这个国家要完,年复一年地喊,可每次说法都不一样。”
“有人说是经济崩盘,有人说是内乱爆发,五花八门,谁也拿不准。”
“这种时候,我们怎么能轻信?”
“还是小祁你有眼光。”
“别人只看得到表象,你却把背后的算计掰开揉碎讲明白了。”
“中央开会讨论时,不少人听完都吓了一跳。”
祁同伟停顿片刻,坦率地说:
“这谈不上什么高明见解,只能说明北方那个政权的当家人太糊涂。”
“他们居然真信了对手那一套。”
“说实话,要是他们自己不作死,不一步步往坑里跳,那个国家也不会这么快走到头。”
对方语气沉稳: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外力只是诱因。”
“根子上出了毛病,怨不得别人趁虚而入。”
“小祁同志,上面托我问问你——那个国家解体后冒出来的新势力,值不值得打交道?”
祁同伟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
“两极对峙都持续半个多世纪了。
当一个曾经坚信理想的国家把自己的信仰丢掉之后,它最想做的,反而是去跪拜曾经被它反对的东西。”
“他们会拼命想挤进西方的圈子。”
“可惜现实不会让他们如愿。”
“几十年来,西方人一直活在他们的阴影下,现在哪怕它倒下了,谁敢让它的‘后代’重新站起来?”
“我和俾斯麦聊过,西方那套规矩就是胜者通吃。”
“这样一个让整个西方寝食难安的对手倒台了,它的继承者还想翻身?怎么可能。”
对方笑了笑:
“和我们的判断完全一致。”
祁同伟摊了摊手:
“老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不吃几次亏,不碰得头破血流,他们是醒不过来的。”
“我不认为那些新冒出来的人会靠向我们,他们更可能急着投奔西方。”
“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