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安。
这些数据,是我们丰收集团的核心机密!”
赵公子心头一震,脸色微变。
“我明白了,以后一定注意。”
钱丰看着赵立春说道:
“小祁这孩子守得住口风,不会走漏风声。
可为了不让他日后惹上麻烦,咱们也得主动做些安排。”
“不如这样,汉东省内,一律不准向丰收集团索要原始数据。”
“当然,高育良那边要是想调取吕州市本地的数据,还是可以通融的。”
赵立春略一思忖,摇头道:
“这事不能只在省里压着,得往上送——报给中枢,由上面发话更稳妥。”
钱丰一愣,随即笑了:
“还是您想得深远。”
赵瑞龙听得直发蒙:
“这点小事也要惊动中枢?”
赵立春正色道:
“必须报。”
见儿子还想争辩,他厉声喝道:
“你懂什么!”
“你眼界太窄,根本不知道这些数字背后藏着多大的分量。”
赵瑞龙不服气地嘀咕:
“再重要,能重要到哪去?”
赵立春冷笑反问:
“你说,中枢会不会批?”
赵瑞龙想了想:
“应该会吧。”
“为什么?”
“您和钱叔一块提的申请,谁敢不批?”
钱丰笑着拍了下他的肩:
“小滑头。”
赵立春却不松口:
“那我再问你,一旦批准下来,你觉得这数据定什么保密等级?”
赵瑞龙挠了挠头:
“大概……普通机密?”
钱丰轻笑一声:
“差得远了。”
“我们打算定为‘绝密’。”
赵瑞龙顿时脊背发凉:
“绝密?!”
赵立春盯着他:
“不然你以为呢?”
钱丰语重心长地说:
“大龙啊,你别觉得手头这点事平平无奇。”
“它远比你看的要深得多,重要得多。”
“国家定政策,得靠全面摸底,靠真实可靠的数据支撑。”
“东大这地方,历来爱面子,报上来的数,水分不小。”
“虚报瞒报,早成了惯性。”
“这样一来,偏差就大了。”
“你要明白,政策不是立竿见影的,它有滞后性,跟法令一样,一旦出了岔子,纠正起来代价极大。”
“依据不准,决策就可能出错。
一个错误的决定下去,动摇的是整个官府的威信。”
赵瑞龙沉默了。
钱丰一向欣赏这个年轻人,在众多二代之中,赵瑞龙算是有头脑、有潜力的一个。
正因如此,他才愿意花时间点拨他。
换作别人,他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此刻,赵瑞龙若有所悟。
赵立春也接着说道:
“丰收集团的意义,你得看清楚。”
“它不只是汉东农业现代化的样板,更是整个省的缓冲带、稳定器。”
“现在东大缺什么?缺顶尖人才。”
“而你们做的事,是在根子上提升农民的收入。
只有家里宽裕了,才敢想供孩子读书、培养后代。”
“我不跟你讲大道理。”
“一家人饭都吃不饱的时候,他们会考虑让孩子上大学吗?不会!他们第一件事是活下去!”
“我是从泥地里爬出来的,最清楚那种日子。”
“有时候,真想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