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肤的?
祁同伟又问:“其他科目呢?”
钟小艾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基本都接近满分。”
祁同伟笑得开怀:“那你可把老师们难住了。”
“你这个不在教室天天坐着的人,成绩反而比在校生还好,他们不得怀疑人生?”
钟小艾不服气地嘟囔:“我在学校的时候也不差啊。”
祁同伟打趣道:“可有现在这么厉害?”
钟小艾一时语塞。
怎么可能比现在强?
去年大一她也算勤奋刻苦,但总有吃力的地方,学得磕磕绊绊。
而如今……完全不同了。
仿佛一夜之间打通了任督二脉,思路清晰,一点就通。
这种变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她忽然皱眉:“师兄,你说老师们会不会起疑?”
祁同伟坏笑道:“要是他们觉得你是平时故意装不懂,专门逗他们玩,那就有好戏看了。”
钟小艾脸色一紧。
还真有可能。
但她总不能跟人解释自己吃了什么神秘灵药吧?别人听了只会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她跺了跺脚,转念一想,干脆释然了:
“那不正好说明我聪明嘛?”
祁同伟哈哈大笑:“咱们家小艾本来就不一般。”
钟小艾甜甜一笑,心里暖暖的——还是师兄最懂我。
这时,许正阳急匆匆走来:“伟哥,电话,紧急的。”
祁同伟一愣:“谁打来的?”
许正阳努了努嘴:“松江知府。”
祁同伟眉头微挑:“他找我?”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沉稳的声音:“小祁同志,找个时间,我去你那儿坐坐。”
京州那栋别墅,曾是某位极端激进派人物的居所。
那人倒台后,留下整座地下室的珍藏,成了祁同伟发迹的根基。
祁同伟并不忌讳这些过往,东大哪个老宅没点故事?
赵瑞龙当初嫌晦气,请了青龙山的法师做法驱邪。
法事做完,那屋子便改作私密茶室,专供丰收集团的重要客人使用。
今日闭门谢客,不接待任何访客。
门前停着四辆车,门口两名守卫笔直站立,气氛肃然。
然而祁同伟一眼便察觉出,整个别墅区早已被严密控制。
暗处有护卫悄然布防,确保今日来客的安全无虞。
松江知府与赵立春正是此行的贵宾。
钟小艾笑容满面地为二人奉上热茶。
祁同伟略带疑惑地开口:
“大人您若有吩咐,我过去听命便是。”
“何必亲自抽空前来,太过折煞晚辈了。”
松江知府轻叹一声:
“不来不行啊。”
祁同伟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二位叔伯这是藏着什么要紧事不说?”
许正阳躲在屋角,听到这一声“叔伯”,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这称呼……也太敢叫了!
松江知府沉声道:
“北方联盟工农共和国那边出了变故,加盟国发动更迭,而上面那位竟未出手阻止,默许了局势发展。”
祁同伟一愣,随即摇头笑道:
“这也不足为奇,本就在预料之中。”
松江知府凝视着他,眼神复杂:
“日耳曼尼亚之墙,塌了。”
祁同伟朗声大笑:
“看来我和俾斯麦那场赌局,终究是我赢了。”
赵立春震惊地看着他:
“现在你还惦记着赌约?”
祁同伟摊手一笑:
“为何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