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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瑶虽然这样问了，但心里却生出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王大夫盯着沈玉瑶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些都是一些能够入药的粪便。分别对应蝙蝠、鼯鼠、麻雀和鸽子的粪便。”
“这些药材听来虽不雅，但皆有清热解毒之效，对您脸上的伤势恢复大有裨益。您受伤这些时日，早已服下不少，如今才来吐，实在是有些晚了。”
沈玉瑶一听，整个人几乎崩溃。
她颤抖着用手指着王大夫，说道，“你你……你竟然给我吃屎？你还是不是人！”
说完，沈玉瑶又跟疯了一样，呕吐起来。
王大夫挑眉，有些困惑道：“沈小姐此言差矣，你怎么能够说在下给你吃屎呢？”
“这些是药！是药材！我是为了你好，才开的这些药材。”
“古往今来，这样开的药方多了去了。”
“我就是医者仁心，才给你开这么多种药。如若不然，我一个方子从头用到脚，都省得麻烦了。”
“而且，这点东西就吐成这样？若是我再说出其实你还吃过……”
“够了！”
沈时高怒声喝断，“王大夫！你究竟是来治病的大夫，还是叶容音派来的细作？怎么专说气人的话呢？”
“没见我妹妹吐得这么难受吗？你竟还雪上加霜？你还是不是人？”
“立刻把嘴闭上，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王大夫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他自然不是叶容音的人，但他师傅曾受鬼医恩惠。
沈时游被鬼医逐出门下，今日又对鬼医的弟子和徒孙百般羞辱，王大夫自然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行吧，既然诸位都忙着，那我就先回去给老夫人配药了。”
“等你们吐完了，我再来。”王大夫说罢，转身欲走。
“等一下！”
吐到一半的沈玉瑶强忍着恶心，叫住他，“王大夫，我想问问，你那里有没有一种叫‘鲸脂’的东西？”
沈玉瑶恶心归恶心，但是啊，他的心里对鲸脂却还是心心念念的。
“鲸脂？”王大夫十分诧异，“沈小姐要此物何用？”
沈玉瑶张了张嘴，自然是不敢将自己的真实用途说出来，只解释道：“我听说……鲸脂能解毒生肌，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