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曾经做学徒时所在的那家赫赫有名的鸿宾楼都尚未涉足过一次。
至于未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究竟应该采取何种方式来规划自己的人生道路呢?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尚无定论。
因此,在目前这种形势之下,他深知万万不能与易中海公然撕破脸皮、彻底决裂。
所以,何雨柱眼睛略微转了转,便率先开口给易中海戴起了高帽。
“易大爷,我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感谢您想着我跟雨水,真是让您跟着我们操心了。”
“确实,就像您说的,咱们平民老百姓的,每个月吃一顿肉就挺好,解解馋就行了,但是我现在这不身体才刚好吗?”
“正虚弱着呢,我寻思着买点肉补一补,尽快的恢复以前的健壮。”
“这样也好挣钱养活我跟雨水,就像您说的,总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何雨柱闻言放下正在处理肉的菜刀,转身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对于何雨柱的说法非常的欣慰,笑着点了点头。
他这个人最在乎的,就是别人对他的态度如何,如今何雨柱的这种表态,明显就让他非常的满意。
笑着道:“真不错,柱子,我看你现在是真长大了。”
“那你觉得,大爷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去轧钢厂食堂工作的事情怎么样?”
何雨柱稍稍沉思片刻后,心中暗自琢磨起来,不得不承认,正如易中海所言,进入工厂工作的确是个稳定的选择,无论遇到怎样的天灾人祸,都能够保证收入不受影响。
尤其是想到 10 多年后的那场大风暴,若是在厂里上班,或许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那段艰难时期。
然而,这些毕竟都是将来的事情,距离现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实在无需过于急切地考虑。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何雨柱在鸿宾楼可谓是如鱼得水,这里不仅有他尊敬的师傅,还有情同手足的师兄弟们,对于酒楼内部的各种情况,他也是了然于心。
相比之下,娄氏轧钢厂的食堂对他来说则完全是一片陌生的地方,那里没有他熟悉的面孔,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摸索。
虽说他如今仅仅是鸿宾楼里的一名小学徒,但有他师傅在,偶尔还是会得到上灶掌勺的机会。
倘若就这样贸然前往娄氏轧钢厂的食堂,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学徒工,恐怕真的只能从最底层、最基本的工作做起。
放着眼前这条平坦顺畅的道路不走,却偏偏要去选择那条充满坎坷曲折的弯路,这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他才不会像从前那个容易被他人左右想法的何雨柱一样,轻易就被别人给忽悠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委婉的说道:
“易大爷,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并不是我不愿意去,我现在毕竟还在鸿宾楼当学徒呢,而且我还拜着师,总得跟我师傅问一嘴,看看我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您看,常言道,师傅师傅,亦师亦父,现在我爹何大清跑去保城了,那四九城里跟我最亲近的就是我师傅了。”
“您跟我说的去娄氏轧钢厂食堂工作的事情,我就必须得去问问我师父的意见,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易中海满怀期待地对何雨柱的未来发展发表一番“高见”,却没想到直接碰上了一个软钉子。
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的是,何雨柱所说的那番话着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要知道,如今所处的这个年月与后世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在这个年月,一旦磕头、敬茶、拜师这一系列仪式完成后,师傅教导徒弟技艺便成为一种传统和责任。
而如果师傅膝下无子无女,那么徒弟不仅要传承师傅的手艺,还要肩负起为师傅养老送终的重任。
正因如此,现如今何雨柱还有师傅在呢,他易中海只不过是院子里的邻居大爷罢了,实在没有那个底气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