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但这房子确实没法借出去啊,贾婶子。
我和我妹妹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平日里我上班忙,下班晚,所以才暂时住在师傅家里。
可一旦到了休息日,我一定会领着我妹妹雨水回咱这四合院住的。
俗话说得好哇,‘金窝银窝不如咱们自家的狗窝’,何况咱家这房子哪能算狗窝,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脸色猛地一沉,但她很快就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软磨硬泡道:“柱子啊,你瞧瞧,你小时候成天跟着你东旭哥屁股后头到处疯跑,咱俩家的情分可不浅呐!
如今你东旭哥好不容易要成婚了,你就行行好,把房子借给他应应急呗!”
面对贾张氏的苦苦哀求,何雨柱却宛如铜墙铁壁一般,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只见他双手抱胸,一脸坚定地回应道:“贾婶子,不是我不通人情,实在是这房子真不能外借。
不过您放心,等我东旭哥大喜的日子,我肯定会赶回来,好好地恭贺他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礼钱什么的我们肯定都会按照规矩来,绝对不会少一分一毫,这一点您放心好了。
但是关于房子这件事情嘛,那可真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啦!”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喊道:“啥?房子不能借?
你们这俩没爹没妈的孩子,咋这么绝情!
要知道,咱们可是邻里邻居的,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然而,何雨柱却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他摆了摆手说:“好啦,贾婶子,我也不和您多费口舌了。
我师傅那边还着急等我回去帮忙呢,我先走一步咯!”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牵起何雨水的手,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气得脸色发青,嘴里忍不住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什么玩意儿啊!两个没爹没娘的小杂种,怪不得何大清会抛下你们不管不顾,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要了。
现在倒好,让你们借个房子都推三阻四的,真是狼心狗肺!”
骂完之后,她依旧觉得不解气,又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才满脸傲娇、趾高气扬地转身回了家。
此时,中院里的其他邻居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们看到贾张氏吃瘪碰壁,不仅没能从何家借到房子,反而被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怼了回来,一个个心里都暗暗发笑。
有人小声嘀咕道:“嘿哟,瞧她那副德行,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给她机会去借房子,结果还是白忙活一场,真是不中用啊!”
还有人捂着嘴偷笑起来,似乎对贾张氏的遭遇感到十分快意。
何雨柱面对那贾张氏的蛮横无理,满腹算计,还有院子里那些心怀鬼胎、妄图觊觎他家房子的邻居们,也是丝毫不惧怕。
要知道,这时候可是正值1951年的光景!
此时,全国上下还处在军管会铁腕的军事管制之下。
一旦有人胆敢生出半点歪门邪念,肯定会遭受毫不手软的严惩,绝无姑息。
更何况,何雨柱家的这两间房子,那可是有着一大保证的!
那就是,这两间房子可是堂堂正正的私有产业,手中紧握着的合法有效地契,就是保证它不会让人给谋夺走的保证。
假如真的有人不知死活地想要强行占据他们家的房子,那么只要何雨柱前往军管会告状申诉,那个胆大妄为的人立刻就会被抓起来送去打靶场,接受正义的审判。
就这样,何雨柱满怀信心地牵起妹妹何雨水的手,穿越了南锣鼓巷那片熙熙攘攘的繁华,随后踏上了一辆公交车,车子如同离弦之箭,直奔鸿宾楼的方向而去。
他师傅王德义的家,恰好坐落在鸿宾楼附近的一片宁静之中,仿佛是喧嚣尘世中的一抹温馨港湾。
等到公交车缓缓停稳,何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