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家又不是找不到其他会做席面的人,为啥要找他?
哼,那是看得起他,既然给了他这份脸面,他就得老老实实接着!”
贾张氏越说越来劲,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贾东旭见此情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叹气。
他只盼望着自己的母亲做事能够稍微收敛一些,不要弄得太难堪,毕竟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面对固执己见的母亲,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最后只能默默地想着:罢了罢了,还是先把婚礼顺利办下来要紧,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
刘海中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后院自己家中,脸上阴云密布,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只见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椅子前,猛地一屁股坐下,那巨大的声响吓得正在屋内忙碌的刘大妈浑身一抖。
“当家的,这是咋啦?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啊!”
刘大妈一脸惊愕地看着刘海中,急忙凑上前询问道。
刘海中余怒未消,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二话不说,伸手抄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后,他才愤愤不平地开口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贾家的贾张氏嘛!”
“贾家?他们又怎么招你不痛快了?”刘大妈满脸疑惑。
“我今天不是被委托去到鸿宾楼去找柱子了嘛。”
刘海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说道,“我把贾家的事跟他说了,想让他帮忙给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做个席面。
结果你猜怎么着?柱子倒是答应了,但人家明码标价,说是出手得要 5 块钱才行!
没办法,我只好把柱子的原话转告给了贾张氏。”
听到这儿,刘大妈忍不住皱起眉头,嗔怪道:“哎呀,这柱子也真是的,都是邻里邻居的,咋还收钱呢?
不过,既然他开了口,咱也不好多说啥。
那贾张氏听了之后啥反应呀?”
“哼!那个泼妇,一听柱子要钱,当场就炸毛了,对着我又是骂又是闹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简直气死我了!”
刘海中越说越来气,双手使劲在空中一挥,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刘大妈见状,赶忙伸出手轻轻拍打刘海中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当家的,别气坏了身子,犯不着跟那种不讲理的人生气。”
经妻子这么一提,刘海中稍稍冷静下来一些,他闭上眼睛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要说贾家这贾东旭,其实这孩子还算不错,当时见贾张氏撒泼,他还一个劲儿地帮着我劝她呢。
只可惜,摊上那么个胡搅蛮缠的妈......”
话到此处,刘海中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一声。
“哎,真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谁能想到这向来名声不咋地的老贾家,居然能长出这么一棵出类拔萃的好笋来呢?”
“可不是嘛!就连收贾东旭为徒弟,也得说是老易运气好,竟能捡到如此出色的一个徒弟!”刘大妈也是附和着说道。
就在此时,易中海风尘仆仆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要说起来,这段日子他可着实够忙的。
由于北边战场上局势吃紧,娄氏轧钢厂接到了一项紧急任务——赶制一大批钢铁部件,并要通过厂里的火车火速运往东三省支援前线。
于是乎,易中海便开启了每日家里和工厂两点一线的生活模式。
他成天忙得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甚至连何雨柱已经搬出院子不再在此居住这等大事儿都全然不知晓。
甚至,曾经对于四合院联络员这份差事,他可是格外上心的,但近些时日以来,实在是分身乏术,只得暂且将其搁置一旁。
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忙碌着,易中海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压根儿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事情。
好在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