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我说老大,你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呢??”
“也不知道你随了谁,咱家这会算计的能耐,你是一点没学着!”
阎解成忍不住嘟囔着,“随了谁?还不是都随了根……”
阎埠贵咪咪的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你搁那嘟囔啥呢??”
“怎么的??”
“说你你还不乐意了?”
“这给厨子当学徒多好啊,老话讲了,荒年饿不死厨子。”
“就为了让你当这个学徒,我还没少花钱呢!”
“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这手艺学到手了,那以后这半辈子的吃饭问题就解决了,不管你到了哪里,都缺不了你这个人!”
阎解成陪着笑脸,“是是是,爸你说的对。”
“那您是把我交给了哪一位大厨啊??”
阎埠贵哼了一声,“我找了咱们中院的傻柱!”
阎解成闻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啥??”
“中院的傻柱??”
阎埠贵乐不得的点了点头,“就是他,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叫他傻柱,你得叫他何师傅,明白吗??”
何师傅?
我叫个屁!
阎解成一脸的不愿意,这从他的动作中就能看得出来。
只听到椅子滑过地面哗啦的声音,他直接坐到了阎埠贵的对面。
“让我给傻柱当学徒??那我不干!”
阎埠贵眼睛一瞪,怒斥道:“阎解成,你是不是傻??”
“给傻柱当学徒怎么了??”
“他现在在哪里当厨子??不就是在前门派出所嘛!”
“那可是我今天下班的时候,看到他接何于水放学,我好不容易才求到的。”
“人家现在可是在前门派出所后勤科工作,那可是派出所,不是一般的工厂。”
“你平日里的算计劲儿哪儿去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
“你的脑子呢??”
阎解成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的沉默让阎埠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儿子了。
阎解成和何雨柱年纪相仿,本来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同龄人,可如今却要去给何雨柱当学徒,这让阎解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何雨柱,恰恰就是他之前嘲笑过的人。
这种落差感让阎解成觉得自己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他怎么能去给一个曾经被自己嘲笑过的人当学徒呢?
这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然而,阎埠贵却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面子固然重要,但相比于实实在在的手艺和生活,那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
“我告诉你老大,”阎埠贵语重心长地说,“我可是已经把拜师费给交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整整 100 块啊!
你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去给何雨柱当学徒。”
阎埠贵顿了顿,接着说:“而且,你能不能跟在何雨柱身边进派出所还不一定呢。
要是你不好好跟着何雨柱学手艺,到时候可别后悔。”
听到这里,阎解成猛然一惊,他没听错吧?
他爹跟他说的是进派出所??
随后将目光看向了阎埠贵,“爸,你这意思是………”
“傻柱能把我弄进派出所里??”
如果真让他进了派出所,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美事,哪怕是真的给何雨柱当学徒,他也认了。
阎埠贵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说了吗?能不能进我也不知道,何雨柱他也不知道,他得明天回去上班之后问了领导才能给我消息。”
阎解成猛的一下跳了起来,直接把阎埠贵给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怎么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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