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感慨了一句:“他娘的,这小子……真是个宝贝!”
郑朝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现在知道了?“
以后啊,眼睛放亮一点,咱们这位何科长,水深着呢。”
……
半小时后,两辆“边三轮”摩托车和一辆吉普车,在夜色降临前,驶出了前门派出所的大门。
何雨柱坐在郑朝阳那辆“边三轮”的挎斗里,怀里抱着一个用厚棉布包裹的滚烫包裹,油盐饼的香气丝丝缕缕地往外钻。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夏末的凉意。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将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忽长忽短。
郑朝阳一边拧着油门,一边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挎斗里的何雨柱。
何雨柱很平静,没有第一次参与这种行动的紧张或亢奋,只是安静地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柱子。”郑朝阳忽然开口。
“哎,郑哥,你说。”何雨柱回过神。
“你这人,不对劲。”
“今天在所里,一眼就看穿了我们所有人都没看出的门道。”
“你跟我说句实话。”
郑朝阳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到底还藏着什么本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何雨柱看着郑朝阳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忽然笑了。
他从怀里的布包里拿出一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油盐饼,直接递到了郑朝阳的嘴边。
饼子的焦香和油香,瞬间钻进鼻腔。
“郑哥,想那么多,累不累?”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先来块饼垫垫,后面的硬仗,还多着呢。”
郑朝阳看着递到嘴边的饼,看着何雨柱那双带笑的、却深不见底的眼睛,愣了一下。
随即,他也笑了。
他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大口。
这饼,真他娘的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