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怎么没发现这个错漏之处。
“陛下!臣也是一时糊涂,被那范川蒙蔽了,近几日那狗贼连日寻微臣饮酒,每日都喝的酩酊大醉,最开始也只是挑着胡惟庸一些琐事发发牢骚,臣这是着了他们的道,还请陛下恕罪!”
“咱问你,前些日子你夜间偷偷进宫见咱,都有谁知道?”
朱元璋终于绕明白了,看来是涂节被怀疑了,他半夜私见自己的事肯定漏了。
“臣的车夫,门房,还有……”
“去去去去去……”朱元璋还没听完,就不耐烦的对着涂节摆了摆手,要将涂节赶出屋去。“回家去吧你,咱有事会让毛骧给你传话的。”
“陛下!”
涂节声情并茂的喊了一声,带着委屈,一副差点就哭出声的样子,生怕朱元璋对自己有什么误会,让自己九族不保。
“行了行了,咱明白了,这不怪你,赶紧出去吧,免得你一会在路上撞到汪广洋!”
“老臣谢陛下隆恩~”涂节恭恭敬敬的给朱元璋磕了几个头,这才慢慢从屋内退了出去。
待涂节走远,朱元璋脸上的笑容重新浮现,他看着自己这个出息的大儿子,那是越看越满意。
“我儿不愧是读书人,如此聪慧,看问题时脑袋瓜子转的就是快,咱差点就着了那老贼的道!”
“儿臣多谢父皇夸奖,不过,儿臣觉得这涂节不能要了,事后得让人处理掉。”
“哦?”朱元璋笑意更浓了,儿子这是真长大了,竟然能和自己想一块去,搁以前他可不会说出处理掉这种话,说不得还会给这涂节求情。“你给咱说说看,为何不能留?”
“涂节他跟了胡惟庸这么多年,可以说是他胡惟庸的谋主都不为过,如此聪慧之人,这么简单的漏洞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咳咳……”朱元璋突然就咳了两声,右手遮住嘴巴低着脑袋。
“儿臣一时心急,请父皇恕罪。”
朱标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那句话把朱元璋也点了。
“无妨,我儿继续说。”朱元璋假装大度的摆了摆手,实则心里十分不爽,不是不爽朱标,是不爽自己中了胡惟庸的奸计。
“父皇不必如此,此计谋就是用来针对父皇的,父皇一时不察也很正常,毕竟胡相可是在父皇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了解父皇的性格加以算计也无可厚非。”
“咱知道了,你就别揭为父的伤疤了,事到如今,那汪广洋暂时是不能动了,得找个理由给他打发了。”
“这个简单,近日汪相频繁醉酒不理政务,父皇可以此为理由对其申饬一二。”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