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我们现在是该继续乖乖‘静坐’,还是……想办法用眼神交流,或者在地上刻小抄?”
克里夫终于从兴奋中稍微冷静下来,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转:“规则!关键是规则!我们得搞清楚这场‘考试’考的是什么?评分标准是什么?怎么才算‘安静’?怎么才能……‘交卷’?”
英格丽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块闪烁的墓碑上:“阿尔法……似乎知道一部分答案。”
蓝色的光芒温柔地闪烁着,仿佛在无声地肯定。它带来的真相,彻底颠覆了他们对“收割者”的认知。敌人不再是单纯的毁灭者,而是某种冰冷、绝对、且拥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行为逻辑的“规则执行者”。
这并没有让处境变得更好,甚至可能更糟了——因为你无法用对抗毁灭者的方式去对抗一个执行规则的监考老师。
雷班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克里夫的调料盒。
“好吧,”他对着虚空,仿佛在跟那位看不见的“监考老师”喊话,“算你狠。不过……”
他嘴角勾起一丝惯有的、带着点痞气的弧度。
“想把我们永远静音?没那么容易。就算是考场,也得允许考生……挠挠痒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