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厢内,紧绷的弦骤然松开。
瓦尔特长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但嘴角带着欣慰的笑意。
丹恒默默地关闭了数个数据流窗口,将最终成功报告归档,动作一如既往的沉稳。
墨徊则直接“咚”地一声,脑门磕在桌面上,含糊不清地嘟囔:“…下次…下次再让我画这种精密度爆表的东西…不如…让我重新投胎…”
三月七和星适时地递上水和点心——而且星还贡献了她珍藏的最后一包墨徊画的pocky。
星看着这劫后余生的三人组,难得地评价了一句:“工程师、数据库、概念打印机三方合作,厉害。”
丹恒接过水杯,淡淡地补充:“是基建问题解决小组。”
他的目光扫过墨徊瘫倒的身影和瓦尔特放松的肩线,一丝极淡的、属于同伴间的默契笑意,在他向来冷峻的眼底一闪而过。
贝洛伯格的净水危机解除,而列车三人组在基建技术攻坚中锻造出的分工与信任,比任何图纸都更加坚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