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注和被打断的慌乱,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导师那刻夏。
那只如同淬火红宝石般的眼眸此刻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厄,薄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属于顶尖学者的锐利和冷淡气场。
“不是情书!”
白厄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因为紧张和窘迫而微微拔高,带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他迅速将信纸往身后藏了藏,动作快得有点狼狈。
那刻夏嗤笑一声,红宝石般的眼眸里嘲讽的意味更浓了,他慢条斯理地反问:“不是情书?”
他的目光像精准的手术刀,扫过白厄通红的脸颊、慌乱的眼神和那封被藏起大半的信纸,语调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戏谑。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我……!”白厄被噎得一时语塞,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释这信的来源,也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剧烈的心跳和脸上的热度。
他只能有些懊恼地低下头,避开导师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锐利目光,蓝色的眼眸里满是窘迫和一丝被戳破心事的羞恼。
阳光落在他通红的耳朵上,那抹红色在银白色发丝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那刻夏看着自己这个平日里阳光开朗、心思澄澈得如同树庭清泉的傻学生。
此刻窘迫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眸深处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近乎无语的柔和。
他没有再继续逼问,只是又轻轻哼了一声。
直起身,抱着双臂,目光投向远处流淌着金辉的神悟古木,仿佛对白厄的窘态失去了兴趣。
然而,他微微侧过的身体和并未离开的脚步,却像是在无声地守护着这个年轻人此刻不愿被打扰的复杂而隐秘的心绪。
小剧场:
那刻夏:我只是好奇,并不是关心这没用的家伙。
那刻夏:还有,不是守护,前面的酒囊饭袋吵得很,只有这家伙这里安静点!
还能欢乐一段时间,就要吃刀了,吃完就没刀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