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徊画的“涂鸦怪兽”打败,在地上打滚哀嚎,逗得崽崽哈哈大笑,扑到他身上用小手拍打“怪兽”。
虽然常常被妈妈和幼师版批评“没个正形”,但他抱着小墨徊玩闹时,眼中偶尔闪过的宠溺却无比真实。
阿哈幼师版出现的时间相对规律,他每次来都带着“学习成果”——
有时是外面世界小朋友玩的益智玩具模型,有时是记录下来的儿童歌曲和游戏规则。
“根据人类幼儿认知发展理论,这个阶段应注重感知觉训练和基础社交规则模拟。”
他会一丝不苟地教小墨徊唱简单的歌谣,或者用积木搭建房屋,虽然小墨徊更热衷于用积木搭成奇怪的、长着角和小尾巴的生物。
小墨徊在三个风格迥异的“家长”包围下,渐渐褪去了最初爬出泥土时的戾气与混乱。
他变得爱笑,会用软糯的声音撒娇:“妈妈抱~”、“爸爸陪我玩~”、“老师看画画!”。
那条表达情绪的尾巴更是生动:高兴时摇得像小风扇,委屈时耷拉下来,思考时会无意识地卷起又松开。
他尤其喜欢画画,蜡笔、水彩笔甚至用手指蘸着颜料涂抹,画他想象中不怕阳光的花园,画三个“爸爸妈妈”,偶尔也会无意识地画出一些模糊的金色线条,然后困惑地歪着头。
列车组的四人——丹恒、星、三月七和瓦尔特安静的围在这边观看。
“哇……”三月七捧着脸,眼睛亮晶晶的,“虽然知道是阿哈在玩过家家,但……小墨徊真的好可爱啊!软乎乎的,还会摇尾巴!比他之前那个恶鬼样子……唔,反差太大了!”
她又有点难过。
她有点想念以前那个小墨徊了,眼睛水汪汪的,还会叫她姐姐。
更担心外面的大墨徊。
星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墨徊笨拙地画着画,嘴角勾起:“抽象派后继有人。”
“他画的那个长角的煎饼果子,很有灵魂。”
她指的是小墨徊试图画一个“不怕阳光的早餐”,结果画成了一团扭曲的、点缀着笑脸符号的、长着角和尾巴的……不明物体。
丹恒抱着双臂,眼神复杂地看着屏幕上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祂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认真。”
他斟酌着用词,“至少表面上看,是在努力提供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
瓦尔特:“与其说是认真,不如说是祂找到了一个极其有趣的新玩具和新剧本。”
“扮演父母,体验凡俗的情感模式,对星神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欢愉。不过,”他顿了顿,“客观上,这种扮演确实在帮助那个混乱的意识体稳定和重塑。”
¥
拉帝奥眉头紧锁,他并未亲身接触过墨徊,但通过共享的资料和观测,对白珠世界里那个被利用、活埋的孩子印象极深。
他指着屏幕上正在阿哈妈妈怀里听故事的小墨徊,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看到了吗?这才是他本应经历的样子!”
“一个普通孩子应有的、被庇护和教导的童年!”
“那些惨剧……根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愤懑。
同样没有正常童年的砂金挑了挑眉,靠在控制台边,他想起列车组口中那个狡黠精明又带着点艺术家忧郁的青年朋友,再对比白珠记忆里那个啃食星神、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最后定格在眼前这个摇着尾巴学画画的“幼崽”。
他摩挲着下巴,语气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所以……教授,黑塔女士,还有各位伟大的星神,”
他目光扫过漂浮在观测室上方的几团代表不同星神的强大意志,“现在的墨徊……到底该算是什么呢?人?鬼?还是……某种星神与执念共同孕育的、前所未有的……‘东西’?”
“嘻嘻嘻——哈哈哈!”
阿哈的那副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