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丽秘榭的阳光似乎总是格外慷慨,金灿灿地洒满每一寸土地,也洒在三个少年无忧无虑的笑脸上。
阿哈妈妈似乎完全沉浸在了“慈母”的角色里,这份“沉浸”甚至让外界观察的所有存在都感到一丝……新奇。
这天,阿哈妈妈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制作精美的风筝。
骨架轻盈坚韧,蒙面是色彩鲜艳、图案各异的特殊纸张——在墨徊看来是纸,实则是阿哈用欢愉之力随手捏合的玩意儿。
有威风凛凛的燕子,有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画着夸张笑脸的圆形风筝——一看就充满了阿哈的恶趣味。
“来,崽,和朋友们去放风筝吧!”
阿哈妈妈笑眯眯地把风筝递过来,顺手揉了揉墨徊的头发。
“谢谢妈妈!”墨徊眼睛一亮,抱起风筝就冲出门去找白厄和昔涟。
广阔的田野成了他们天然的游乐场。
微风正好,托着色彩斑斓的风筝轻盈地飞上蓝天。
“哇!飞起来了!飞得好高!”
昔涟拉着她的蝴蝶风筝线,粉色的发丝随风飞扬,开心地蹦跳着。
白厄则努力想让他的“笑脸”风筝飞得更高更稳,一边跑一边喊:“墨徊!看我的!它笑得最开心!”
墨徊操控着他的燕子风筝,动作娴熟,深棕色的眼眸专注地望着天空,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嗯!都飞得很好!看谁飞得更久!”
风筝线在他手中灵巧地收放,那燕子在空中盘旋、俯冲,活灵活现。
金色的麦浪在他们脚下翻滚,湛蓝的天空是巨大的画布,三只风筝如同跃动的音符,谱写着一曲充满活力的田野牧歌。
阿哈妈妈坐在田埂上,看着阳光下奔跑欢笑的孩子们,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慈祥”的属于母亲的欣慰笑容——虽然那笑容深处,属于星神的玩味依旧若隐若现。
列车组四人看着这温馨又带点诡异和谐的画面。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感慨,语气温和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调侃:“这么一看,阿哈…祂老人家,确实是在用祂的方式疼孩子。”
他特意在“老人家”和“疼”字上加了重音。
三月七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但随即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仅限于这位阿哈妈妈版!想想祂本体干的那些事儿!”
“把墨徊空投到列车、让他在贝洛伯格啃面具啃得房间一片狼藉……这疼法也太硬核了!”
星在一旁抱着手臂,非常用力地点头,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对三月七观点的强烈赞同。
丹恒双手抱胸,目光依旧冷静地分析着影像:“从命途的角度看,欢愉的表现形式本就千奇百怪。”
“对于阿哈而言,给予墨徊这段纯粹快乐的童年记忆,观察他在友情中的反应,甚至包括后续引导他经历痛苦和啃食力量……这些都可能是祂定义的乐趣和馈赠。”
“就像一场大型的、沉浸式的养成实验。此刻的慈母形象,不过是祂选择的其中一个……嗯,三个有趣的角色扮演。”
他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不可否认,这段记忆对墨徊本身而言,价值无可估量。”
“这是构成他核心人格的重要基石。”
瓦尔特赞同地点点头:“丹恒的分析很到位。”
“阿哈的行为逻辑不能以常理度之。”
“祂给予快乐,也制造痛苦,一切皆因有趣。”
“墨徊是祂选中的、能提供最大乐趣的观察对象。”
“这份疼爱,本质是极致的任性。”
三月七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唉,虽然道理是这样啦……但看到墨徊现在笑得这么开心,我还是希望阿哈妈妈这个角色能扮演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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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游戏总是充满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