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你懂的”的暗示,“此等行为,绝不可为。”
墨徊愣了一下,随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附和,脸还是红得厉害:“对对对!丹恒老师说得对!求偶!亵渎!挑衅!总之不许摸!”
他抱着头,仿佛那对小角是最后的防线,“不然……不然我真的要用蛋糕砸你们了!这次是榴莲的!带壳的那种!”
他气呼呼地威胁,速写本无意识地抱在胸前,仿佛随时准备发动“涂鸦成真”。
三月七被丹恒的“持明族求偶论”唬住了,顿了顿,吐了吐舌头:“哇……这么严重啊?可是……”
她看了看墨徊头顶那对看起来手感很好的小角,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丹恒,小声嘀咕,“你又不是持明族……摸你的角又不算……”
后半句在丹恒注视下咽了回去。
“那我争取一下!”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依旧抱着那团打结的尾巴,但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蛋糕”吸引了。
她看向墨徊,眼神充满了期待,仿佛在讨论什么正经事:“我争取要草莓的蛋糕可以吗?上次的奶油蛋糕草莓太少了!多放点草莓!”
她完全忽略了“榴莲带壳”的恐怖威胁,只抓住了“蛋糕”这个关键词,并且精准地提出了自己的口味要求。
墨徊:“……”
他看着星那无比认真期待草莓蛋糕的脸,再看看旁边被丹恒镇住但依旧眼睛发亮的三月七,以及那团仿佛在嘲笑他的、纠缠的尾巴……
他感觉一股“欢愉式”的无力感混合着羞愤直冲天灵盖。
“啊啊啊!帕姆!救命啊帕——!”墨徊终于放弃了思考,发出了一声穿透力极强的、饱含绝望的求救信号。
“帕帕帕帕帕——!!!”
帕姆尖锐的、带着焦急和愤怒的喊声由远及近。
小小的列车长像一颗炮弹一样冲进了观景车厢,当它看到那团纠缠在一起的、还在微微晃动的“尾巴结”……
以及旁边束手无策的星和三月七,还有闭着眼忍耐的丹恒以及蹲在地上仿佛灵魂出窍的墨徊时……
“帕——!!!”帕姆的尖叫瞬间拔高了八度,小爪子颤抖地指着那团“罪证”。
“这又是什么新型行为艺术帕?!尾巴!尾巴都打结了!解开!立刻解开!还有!”
它气呼呼地转向星和三月七,“又是你们两个捣蛋鬼帕!这个月的甜点!通通减半帕!”
帕姆的咆哮如同惊雷,终于让那两条因为主人极度尴尬和羞愤而绷紧僵硬的尾巴,在惊吓中猛地一颤。
也许是肌肉瞬间的松弛,也许是帕姆的怒吼自带“解咒”效果,那顽固的“结”竟然真的松动了一下!
“快!趁现在!”一直闭目的丹恒敏锐地感觉到了变化,低声喝道。
星和三月七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帮忙。
在一阵轻微的鳞片与绒毛摩擦声和几声压抑的闷哼后,两条饱经蹂躏的尾巴终于成功分离!
墨徊的黑色尾巴像受惊的兔子,“嗖”地一下缩回身后,紧紧缠住了自己的腰,尾尖的小三角都藏了起来。
丹恒的青色龙尾则如同闪电般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主人依旧泛红的耳廓和紧抿的唇线。
车厢里只剩下帕姆气呼呼的训斥声、三月七的“帕姆别生气嘛”的讨好、星还在念叨“草莓蛋糕……”的余音。
以及角落里,瓦尔特先生看着惊魂未定和强行维持镇定的两位年轻人,轻轻推了推眼镜,对姬子低声说:“看来,尾巴长度的测量报告,还需要更严谨的获取方式。”
姬子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嗯,至少……今天的数据足够生动了。”
小剧场:
三月七:噢噢意思是角只有对象可以摸?
后来刚见面的白厄:可以摸一下吗?
墨徊:…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