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线还在,他就不能杀人,他不想再被雷劈。
如果哪天因果线消失了,陈家人他杀起来也没什么事。
但是现在不行。
还有,他还不知道谢晏清的打算。
他也想听听,谢晏清醒了后有什么想法?
谢晏清以后是他的道侣,他自然要在乎他的感受。
看着自己怀里的人,陈怀远低头在谢晏清额头上亲了一口。
有些疲惫的陈怀远眼睛一闭,脑袋一耷拉,就要进入香甜的梦乡。
谢晏清沉睡中觉得有些冷,他不由自主的寻找热源,往陈怀远怀里拱了拱。
看着谢晏清这无意识的动作,陈怀远的唇角无意识的勾了勾,这才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他是被一道吵闹的声音惊醒的。
“天杀的,这陈家怎么回事?
人怎么都躺在院子里?”
“王婶子,你在墙头上瞎咋呼啥?”
“哪有咋呼?
你赶紧上来看看,这陈家人怎么都躺在院子里了?
莫非他们家招贼了?”
“不会吧!”
“什么不会?
这都中午了,这陈家大院还关着门。
我爬墙头看了一眼,真是不得了。”
“我也看一眼!”
紧跟着,就是爬墙头的声音:“还真是,赶紧叫村长,喊大夫去。”
“喊什么村长?
人家陈家只认族长,他们家什么时候认过村长了?”
“对对对,那就找族长。”
紧跟着,就是噔噔噔的跑动声。
没过多大会,陈家大院外面越发吵闹了起来。
“啧啧啧,这陈家老三和大闺女,还有陈老太就那样躺在院子里。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这三人有没有生病?”
“生病了找大夫,陈家肯定是遭贼了。”
说到这里,那大婶压低了声音。
“大概可能是遭报应了。”
“你在瞎说什么?”
“我哪有瞎说?
你们还不知道吧!
昨天陈老太给陈大牛娶了一房媳妇儿。”
“你说那么文雅干什么?
那叫媳妇儿吗?
那分明是契兄弟,没想到陈家这么富有的人家,居然也给儿子找契兄弟。”
“对对对,那陈老太给陈大牛弄了个契兄弟。
听说那契兄弟抬来的时候都快死了,是陈老太花半两银子买的。”
“你说这陈老太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陈大牛不是他们家儿子吗?”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那陈大牛要是他们家儿子我给他们免费干两年活。”
“你得了吧,还两年?
就他家那强度,两个月你都受不了。”
“重点是这个吗?
我重点说的是,陈大牛绝对不是陈家的孩子。
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哪忍心那样折磨他?
陈老太对待别的孩子什么样?
对待陈大牛又是什么样?
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你可得了吧!
别再这样说了,免得让陈老太追着打!”
“你说的倒也是,那死老婆子太凶悍了!”
“……”
“村长,你看这事?”
“我看这事?
你是陈家族长,他们陈家人一向都听你的,今天这事当然也听你的。”
陈族长带着迟疑:“这不合适吧!”
村长面无表情:“有什么不合适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