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分,上一趟就已经分了,何必让我们再跑一趟?”
陈老汉脸上陪着笑,心里却早已经骂开了。
一群老棺材瓤子,在他这里摆什么谱?
“对对对,都是我考虑不周,改天我请各位一起喝酒赔罪。
除此之外,我还想跟大牛断亲。
你们也都看到了,大牛已经跟我闹成那个样子。
我想着索性不如断了亲,这样可能会更好。”
“……”众族老:他们就说陈老三没有那么好说话,原来在这里等着。
这不是想把陈大牛踢出陈家吗?
陈家怎么就容不下陈大牛呢?
那么踏实能干的一个孩子,唉,就是投错了胎。
有族老立马摇头:“这不合适。
大牛又没犯什么错,无缘无故的被你逐出家门,这说不过去。”
有族老立马捻着胡子点头附和:“对,大牛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
你这样对他不公平,家都分了,为什么还要断亲?
你这样做让乡亲们怎么想大牛?”
陈老头眼神坚定:“我就要跟他断亲,我不想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
反正以后我和老伴老了,也都不靠他养老。
那些东西我们送给他,也没想着他能回报给我们什么。
连我们的养老钱,我们都没想着问他要,天下哪有这样通情达理的父母?
我是他爹,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了吗?”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你们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吗?”
说着话他指的指一旁坐着的陈怀川。
“我可都是为了川儿,他连川儿的院子都敢霸占。
以后他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川儿可是秀才,怎能同他一般见识?
不断亲,以后他再欺负川儿,川儿该怎么办?
他始终都是川儿的大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压川儿一头。
你们说以后他如果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我该怎么办?”
“……”族长:陈老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说他们通情达理,反正打死他他也不信。
他们对其他子女是挺通情达理的,不过对大牛,还是算了吧!
那简直是苛刻到了极点,连他这个族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过大牛不追究,他也没必要上赶着找事。
几位族老听了他的话,他们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都落到了陈怀川的身上。
陈怀川坐的笔直,眼眶却有些发红,他倔强的却什么都没说。
看他那隐忍的样子,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有族老立马脸露纠结:“要不然,要不然就把这个亲断了吧!
陈老三说的对,他是爹,他要跟儿子断亲,我们还能拦得住?
再说了,怀川可是我们村里的秀才,明年就要参加科举了。
我们总不能让这些琐事影响了他吧!”
几位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知道这是借口,可是他们能反驳吗?
他们还想着陈怀川成为举人,进士,当官后能拉拔拉拔他们陈家村。
这个时候拒绝,很明显不是明智的选择。
陈老汉看他们迟疑,立马又加了一剂猛药。
“你们也不想看着川儿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他的发挥吧!
川儿如果考中了进士,那可是咱们整个陈家村的荣耀。
附近这十里八乡,还没有一个进士老爷。
川儿如果成了这十里八乡的第一个进士老爷。
你们想想,咱们村里的小伙丫头无论是娶媳妇嫁人,是不是都能被别人高看一眼?
陈大牛一辈子也只能在地里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