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办事的,两人弯都不拐的去了县衙。
他们的事情办得很顺利,谢晏清都没说话,他的奴籍已经改成了良籍。
并且他也成功落户在了陈怀远的户头上,身份在妻子那一栏。
老陈家的房契和地契也都成了陈怀远的。
他眼里的震惊和狐疑简直犹如实质。
他迅速低下了头,紧紧的跟在陈怀远旁边。
按照正常流程走,这事根本不可能。
奴籍想换成良籍,一天之内根本办不完,一个人的权限也达不到。
可是那主薄就好像失了魂似的,陈怀远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他根本不管权限不权限的事。
大概也许这是个小县城,制度没有那么严格。
这是一方面,但谢晏清绝对不相信,只有这一方面。
最后的最后,陈怀远还把断亲文书和分家文书给了主薄一份。
让他在县城做好备份,以备以后不时之需。
当陈怀远拉着他的手离开县衙的时候,谢晏清还一副身魂游天外的样子。
陈怀远自然察觉到了他的震惊和疑惑,但是他并不打算现在就跟谢晏清解释。
他们还要去牙店一趟,把他手上的房契和地契处理了。
他都不回来住了,留着那些东西在手里做什么?
事情办得出人意料的很顺利,牙店老板一路给他开了绿灯。
不但按正常价位收了那些房契,地契。
还立马兑换成了银票,送到了陈怀远跟前。
陈怀远毫不客气的一一笑纳了,旁边的谢晏清都已经麻木了。
他今天被震惊的次数太多了,别说只是卖地。
他甚至怀疑,陈怀远如果让牙店老板把他的家产奉上,牙店老板可能都会照做。
这到底是什么妖术?
这样的事如果放在权贵之家,倒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办下来。
问题是,陈怀远他是权贵之家吗?
他不是呀!
他一个连陈家村都没出过的泥腿子,怎么可能是权贵之家?
有时间他一定要问问陈怀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牙店出来后,陈怀远带着他去了牲畜市场。
他们又以不高的价位,买到了一辆很不错的马车。
接着就是采购所需,采购的差不多了,两人才驾驶着马车离开了县城。
刚出县城,陈怀远掀开马车门帘看着里面的谢晏清。
“让暗一出来驾车吧!”
谢晏清能说什么?
他脑袋现在都成浆糊了,自然是陈怀远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怀疑,他现在也被陈怀远的妖术影响了。
别说他脑袋成浆糊了,就连暗一的脑袋里也是浆糊。
这一路上暗一看着陈怀远的骚操作,他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马车前面正当着马夫。
陈怀远拉着谢晏清的手,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倒也挺乐呵。
早上离开的时候,陈怀远已经发现了。
陈老头和陈怀川,还有陈怀素,陈怀棠已经不见了。
整个老宅只剩下痴痴傻傻的陈老太和不明状况的陈怀川妻女。
那几个人去哪了?
陈怀远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肯定去找那所谓的贵人去了。
此时陈家只有陈怀岳,他还没动手。
但那小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昨天晚上他用神识在县城转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陈怀岳的踪迹。
可见,陈怀岳昨天根本不在县城。
本来想着今天能在县城遇上陈怀岳,他也不会手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