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至夏坐在躺椅上没动,闭着眼问:“陆老头边来人闹了?”
她回来这么久没去看望陆老头,大伯那一家肯定会找事。
齐望州猛摇头:“不是,是苏婶被打了。”
温至夏终于睁开眼皮:“谁打的?因为什么?”
“具体我没听清,好像跟姓楚的有关,陆瑜哥哥要去打人,宁姐姐拦着人不让去,苏婶让我来叫人,周婶已经过去。”
齐望州如今知道楚念月做的事情,也不再喊月姐姐。
温至夏问:“知道为什么打人吗?”
“具体我没问,我跟宁姐姐一起去喊陆瑜哥哥,到他家门口,就看到陆瑜哥哥跑出去,周婶让我赶紧来找你。”
“行,知道了,回去看看。”
温至夏心里有个大概,还需要回去证实一下。
走路温至夏是不可能的,齐望州很有先见之明,提前拦了一辆车。
“姐,我已经找好车,就在外面等着。”
“干的不错。”
齐望州得到赞扬,眼睛弯弯:“我这件事还要告诉秦哥哥吗?”
“等我了解完情况再说。”
“好。”
齐望州在前面带路,路口停着一辆三轮车。
温至夏坐上车问:“昨天玩得怎样?”
“挺好,宋爷爷跟秦爷爷玩到一半就在山下下棋,我跟宁姐姐还有陆瑜哥哥在山上玩,我们还捡了很多吃的。”
“你要喜欢,下次咱们一起去。”
“行。”
温至夏不觉得她会有多喜欢,是这小子玩野,他想去。
对她来说就是换个地方休息,去哪都一样。
“给我说说我不在家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人去找我?”
齐望州这几天可收集了不少情报:“有,姐,我说你听······”
路上温至夏不再说话,都听齐望州说,她没露面确实挺热闹。
三轮车还没到家属院门口,齐望州大喊:“停停停~”
温至夏半眯着眼余光看向齐望州,齐望州指着远处:“姐,那好像是宁宁姐跟陆瑜哥哥。”
温至夏视线扫过去,不是好像,就是他俩。
“下车给钱,我先过去看看。”
宋婉宁看到温至夏欣喜的挥手:“夏夏,快来。”
她快拉不住人,她把前二十年吃奶的劲都用上,还是被陆瑜拖到半路,要是没遇到夏夏,她不知该怎么办?
陆瑜一听他堂嫂来了,猛然回头,又倔强的转过头。
拔腿就跑,宋婉宁一跺脚跟在后面追:“你跑什么?”
温至夏笑了,胆子大了,追人是不可能的,但她能打。
手里的麻醉刚拿出来,宋婉宁跟齐望州一起把人制住,温至夏有点可惜,把麻醉枪揣进兜里。
走近看到陆瑜眼圈有点红,不知是气的,还是之前哭过。
“来,说说什么事?再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宋婉宁见温至夏走到跟前,才敢松开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赶得上抓年猪了。
“对呀,你说说到底什么事?”
宋婉宁只听了一耳朵,好像跟楚念月有关,她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挺好奇的。
陆瑜吸吸鼻子:“我要去揍那姓徐的,他打了我妈。”
温至夏不想听这个:“别没头没尾的说,从头到尾把事情给我捋捋,不想说,我有的是法子知道这件事。”
“我耐心有限,赶紧的。”
陆瑜见到温至夏老实,小声说:“我妈今早去菜市场,路上遇到了楚念月,想问她要回那手镯,楚念月不认账。”
“我妈气不过就说了两句,楚念月突然莫名其妙的当街哭,说我妈逼她,不知道那姓徐的从哪里窜出来,二话没说就把我妈揍了。”
“什么?”宋婉宁震惊,“姓徐的,他脑子有病吧?”
“楚念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