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过悬羊么?”
“啥?”
“啥!”
两人两个啥,一个疑惑,一个是震惊。
张雪峰疑惑这悬羊是个什么东西,可赵军却是无比的震惊。
两辈子,他都听说过这种动物的名字,但却从未见过。
前一世,他小的时候,他奶给他讲故事,就讲过悬羊的故事。而这故事,是他奶从他爷那里听说的。因为,那老头子,当年打过悬羊!
后来赵军跑山打猎,也曾对这种神秘的动物很好奇,还特意地拜访过几位老猎人。
那些老人有见过的悬羊,也有没见过的。但赵军一直到重生,也没见过这种神秘的动物。
不过后来,他曾拿手机上网查过,知道边疆地区有一种悬羊,但赵军回忆起老人们讲过的故事,发现边疆的悬羊,和长白山的悬羊并不相同。
长白山的悬羊,更有神秘色彩。
在网络上,有专家耗费时间、精力寻找悬羊的故事,也有满族老汗努尔哈赤猎杀悬羊的传说。
而这一世,赵军在和徐长林入山打猞猁的时候。曾借住在邢三的地窨子里。记得有一天晚上,两个老头子喝酒,徐长林亲口说过,他有猎悬羊的经历。
但第二天早晨,赵军追问徐长林是,徐长林却咬死说那是酒话,然后对于悬羊的事,就闭口不言了。
如今,再听老杨头子提起悬羊,赵军借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看看碗中浑浊的酒水,不禁又想起一个传说。
“大舅!”赵军看向老杨头,有些急切地问道:“这是悬羊血泡的酒?”
老杨头点了下头,笑而不语。
“哪整的?”赵军忙追问道。
老头子一扬下巴,冲赵军说道:“你喝了,大舅再告诉你。”
赵军闻言,端起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酒入口,顺喉咙而下,直插到胃,一阵火热。瞬间,热流分成四股,直窜四肢。
霎时间,赵军只觉浑身暖洋洋的,好是舒坦。然后,就觉肩膀、后背、后腰一轻,工作一下午的劳累,瞬间一扫而空。
赵军随手把碗往旁一放,一脸惊喜地转向老头子,问道:“大舅,这酒?”
“厉害吧?”老杨头笑着问道。
赵军和张雪峰齐齐点头。
“哈哈哈……”老杨头一指墙角的洗脸盆,笑道:“洗手,帮我包饺子。”
“哎!”
赵军、张雪峰齐齐应了一声,忙从炕上下地。
当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二人又惊讶地对视一眼。刚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们的两条腿就像是灌铅了一样。
可现在,两个膝盖往下,再无一丝的沉重感,反而轻飘飘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走起路来,步步似踩在云端。
洗完了手,赵军上炕,坐在炕里。张雪峰在炕沿边坐下,与老杨头相对。
老杨头擀皮,赵军和张雪峰包饺子。
这俩小子在家的时候,都有人伺候,包饺子都笨手笨脚的。老杨头一个人擀皮,供他们俩包,都绰绰有余。
包饺子的时候,赵军就问老杨头,说:“大舅,我记着你不打猎啊,咋还有悬羊血呢?”
老杨头一手捏皮,一手滚擀面杖,抬头看向赵军,说:“你们屯子,有个宋老歪,你知道吧?”
“宋老歪?”赵军眉头一皱,从他重生以来,还真没在永安屯见过这老头子。但这个外号,他有印象。
因为那宋老歪有病,歪脖子病。左边脸,一直贴靠着左边肩膀头上,不能离开。
赵军想了又想,向老杨头问道:“大舅,这宋老歪,是不是宋铁民他叔啊?”
“对喽!”老杨头一抿嘴,笑道:“他老叔,现在搁青石砬子
“青石砬子……”赵军知道老杨头刚说的这个地方,这青石砬子周围全是跳石塘,而且跳石塘里多大青石,所以才叫青石砬子。
只听老杨头又道:“这俩老头子,都有独门手艺,那老许头子,专下香獐子套,而且一勺一个。而那宋老歪,他就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