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德内尔看着奥布里昂:“通过这些天和士兵们的接触,我认为像1916年那样团结所有的官兵很难成功。”
“我同意这一点。”奥布里昂回答道,“我和上一任营长合作了两年都没有做到,这个营的分裂在您离开部队后就一直困扰着历任长官。”
“你在恭维我,奥布里昂。从我们踏上克里米亚的那一刻,部队就分裂了,我当年也没有做到弥合分歧。”德内尔叹了口气,“战友行同路人,官兵裂隙横生,两年多生死与共的友谊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区区一个营长又能做什么?”
“可营史上说,我们营在克里米亚依然保持了强大的战斗力,当年您是怎么做的?”
“我敷衍上级,庇护士兵委员会,对俄国赤卫队放水。”
“……”
“您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坦诚?”
“因为我认为一个胡格诺家庭出身的社民党支持者,不太可能是一个极右翼分子。”德内尔坦诚道,“放心,我不会放纵布尔什维克们肆意胡为,我打算再营里建立‘人民阵线’,团结左翼、中间派和保守派,压制极少数极右翼分子。”
奥布里昂深吸了一口气:“懂了,少校,我会支持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