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留下的东西,我愧对方烈同志啊!”
对方烈,钱翰民是十分愧疚的,若不是他批复了方烈的申请,方烈也不会拖着病体去南京,至少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方烈不会遭那份罪。
“翰民,走,到我屋子里,魔都那边的同志弄来了一些情报,不过这份情报,还是需要翰民你来分析分析。”
钱翰民一听这话,跟着峡公就快速朝着小屋走去。
等两人进了屋子关上门后,柳清欢才好奇的看向身边的高万友:
“老高,什么情况,钱主任跟峡公关系这么亲近吗?”
高万友笑了笑:
“清欢,你到这里的时间还不长,自然不清楚,峡公和钱主任那是老革命的情谊,若不是峡公在这边任部长,钱主任还不一定会答应过来做情报室的主任呢。”
“我告诉你啊,当年顾三章那个叛徒叛变的时候,要不是钱主任及时截获了他将要叛变的信件和情报,咱们组织的损失可就大到没边了。”
柳清欢满眼向往的点点头:
“好厉害,不过钱主任怎么一天天板着张脸,虽然他是我的上级,可在情报室,我都不太敢跟他说话。”
高万友叹了口气:
“唉,我也是听说啊,35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从那以后,钱主任就很少笑,也很少说话,我在这里那么长时间,有时候都会忘了有钱主任这么个人存在。”
柳清欢满是疑惑,也充满好奇的点了点头。
屋子里,峡公将孙建中发来的电报交给了钱翰民。
只是一眼,钱翰民就看到了其中的一条广告,随后直接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密码本,低下头就开始翻译起来。
几分钟后,面色苍白的钱翰民看向峡公:
“峡公,这里面确实有一条情报是关于方烈同志学生的,这名学生叫陈玉良,同时也是方烈同志的下线联络人。”
“当年我跟方烈同志认识的时候,陈玉良就跟在方烈身边学习了,后来去了苏联留学,抗战爆发后,他才回来,依旧到了方烈身边担任助手,协助方烈同志处理工作。”
峡公若有所思的看着钱翰民翻译出的暗号,片刻后问道:
“那你有没有联系上陈玉良同志的办法?”
钱翰民摇了摇头:
“办法没有,但我相信,陈玉良同志不会轻易上了敌人的当,魔都那边的同志是不是在发动人手,大海捞针的一样的找他了?”
见峡公点头,钱翰民直接说道:
“让魔都的同志停手吧,这样是找不到陈玉良的,只会让陈玉良左右为难。”
“哦,翰民,你就如此信任陈玉良同志?”
“算是吧,方烈的学生,我还是颇为了解的。”
言罢,钱翰民又看着孙建中发来的电报说道:
“这份电报来的也挺及时的,上面的暗号应该就是那个叛徒拿到后,由丁墨群放出去的,想用这个暗号来钓鱼,不得不说,丁墨群是个难缠的对手。”
若是换一个人,钱翰民还真不敢让魔都那边的同志停下搜寻。
丁墨群这一招避无可避,只能被动接招。
可陈玉良不同,钱翰民相信,陈玉良一定能用特殊的办法联系上组织,魔都那边的同志动员搜寻,只会让陈玉良陷入两难的境地,让丁墨群有可趁机。
“好,老钱,我信你,就让魔都的同志歇一歇吧。”
魔都,东方旅社。
林洁如将王淑余安置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同时也请来了老白为王淑余处理伤势。
见到小胖子任斌后,王淑余强忍着双腿的疼痛,冷汗直冒的问道:
“老白,二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孙叔有没有跟你提过?”
任斌让林洁如在一旁给自己打下手,重新给王淑余双腿上了夹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