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什么,结果只是利用悍马的遮掩,眯着眼睛朝会所门口窥伺。
像肯尼亚草原隐藏在荒草丛林中的一头狮子,骤然发现不远处的猎物,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秦书禾莫名紧张,又傻了吧唧地问:“我们不进去唔……”
秦明序一巴掌把她整张脸都捂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闭紧嘴探出鬼鬼祟祟的脑袋朝门口观望。
秦书禾瞧见雅江会所百年铁冬青树的前面不远处,站着个身姿修长的女人,看似是在等车。
那一刻福至心灵,她突然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秦书禾捂住嘴,面向只是紧紧盯着却始终无动于衷的秦明序,用气音说:“哥哥,我们要一直在这儿看她吗?”
秦明序终于舍得移开目光,后退一步,用兽一样凌厉的目光上下审视她。那刻的秦书禾,后颈的寒毛都炸开了。
他眯了眯眸,“你能让她上我的车吗?”
秦书禾狂眨眼,“……啊?”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两个手指,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两个爱马仕。”
秦明序没听清她要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所以秦书禾两只手抓着秦明序的小臂,领他到悍马侧面,引导道:“壁咚我。”
秦明序:“??”
秦书禾对他迟钝的悟性嫌弃地撇了撇嘴,直接举起他的胳膊摁在自己耳后的车玻璃上,然后下了第二个命令:
“非礼我。”
这回秦明序懂了,直接一条过。
只能说,秦家人在做坏事这一点上,无师自通。
秦书禾乐滋滋地欣赏了那张银卡好半天,胆子大了,觉得秦明序也没有那么难说话。她瞟见办公室崭新的咖啡机,很有兴致地说:“哥,我给你做杯咖啡吧,你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
秦明序没拒绝。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敲了两下,秦汀白站在门口,姣好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更没有进来的意思,抱着胳膊,面向秦明序。
秦明序翘着长腿,和她对视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秦汀白看起来没脾气,手腕一抬,告诉他:“十点半了。”
话落手边有人端过一杯咖啡,深褐色液体表面浮着一层分不出形状的奶泡。秦书禾狗腿的笑着:“汀白姐,咖啡。”
秦汀白没接,她好似刚发现秦书禾也在,“谢谢,不喝。”
秦明序发话了:“我从来没答应过你,要去参会。”
秦汀白淡声道:“但你一大早就来了公司。”
“我的东西在这儿。”秦明序示意他桌上的滑翔翼,意思是他就是过来修玩具的。
秦汀白难得失语,目光又落在他这间办公室侧方的书柜上,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个清乾隆粉彩镂雕忍冬纹转心瓶。
是她委托人从美国苏富比拍卖行拍回来的。
最开始她为了秦老爷子的嘱托,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谓是十分尽心,她觉得花八位数高价送给他一个雍正期珐琅彩竹石盘做摆件算是个不错的见面礼,但没想到他第一眼就说了难看。
秦汀白问他喜欢什么。
秦明序翻了四五个拍卖行的展册,终于勉强认同了乾隆的审美。
秦汀白站在门口,目光从侧面的展柜一个一个掠过去,发觉秦明序才入驻这间办公室短短一周时间,已经在文件柜里摆满了他的玩具,骤一眼看去花花绿绿热热闹闹,跟爱收拢新鲜玩意的鸟似的。
没错,就是玩具。
贝纳利栓动猎枪模型、波音飞机模型、火箭和卫星的模型,积木魔方、塑胶手办更是各有几十个,形态大小各异地排排站,秦汀白隐约认出几个眼熟的形象,貌似是秦明序在国外创立的几个潮玩品牌。
要说本职工作,他就是做玩具的。
但他现在回来了,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