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序脚边。
六个人齐刷刷鞠躬道歉,喊得震天响:“对不起,秦少爷!”
秦明序缓眨眼皮,转向姜洪,阴恻恻的:“你呢?”
姜洪倒窒一口气,下意识就想弄死这崽子,但领口在那拳里攥着,他徒劳地挣扎两下,眼中的阴毒只敢存在一瞬就耷拉了下去,装出温声道:“小序,洪哥今天确实做的不对,不该找人堵你,我今天试探你,也是为了看看你的本……”
秦明序猛一使力,姜洪赶紧说:“那……那肯定就是为了跟小序搭个伙,一块做这个生意啊,你看呢。”
秦明序略一眯眼,松了手,拒绝得很干脆,“不干。”
姜洪猛松一口气,伸手整了整衣领,附和道:“不干,不干也行,就是,秦少爷多来兴爵,等您一成年,这里边的姑娘还不得可着您随便挑,都是干净的雏儿。”
秦明序一转头,手里把玩着玻璃碎片,下巴一抬,“成年了我也上着学,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啊。”
姜洪音调一扬,“那肯定是没有人敢说出去,兴爵的人,都是洪哥自己的,以后也听小序的。”
“哦。”秦明序兴致缺缺地应了声,眼瞳一转,不知想到什么,来了点意思,勾唇道,“我喜欢纯的,越纯越好。”
姜洪懂了,连声淫邪地笑着,肥胖的身子一扭,坐到秦明序身边,胳膊也搭上了,“那没问题啊,哥哥这儿纯的最多,又纯又骚的也有,保你体会过就不想走……”
秦明序眼皮半阖着,搭着的腿放下来,像是要走了。
姜洪坐直身体,要挽留,还没说出口,地上跪着的那个保镖就又挨了一脚,啪地栽到了满地的玻璃碎片上。
姜洪下意识绷紧身体,暗中眯起眼睛,看秦明序蹲在地上,单手抓着那保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脑袋,问:
“刚才听见了吗,我为什么要走,告诉洪哥。”
那保镖的嘴角被撕得血肉模糊,此时兜着一汪血,说话时顺着脖颈不停的流,“序哥……明天,上课……”
站着的保镖胆战心惊地在心底默默补充:还要把一个人踹死。
秦明序嘴角一扯,将笑不笑的补充:“没办法,得早点睡。”
说完,他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往外走。
洪哥坐在沙发里,面色阴沉着,已经不说话了,只想着把这瘟神赶紧送走。
没想到走了几步他又回头,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
秦明序侧过头,露出霓灯描出的明晰侧脸,缓缓说:“我有个哥,叫刘鸿……”
洪哥赶紧说:“知道!放心,他过来兴爵,酒水全免,跟小序一样,下回我就带人去认脸!”
秦明序点点下颌,似是笑了下,“没事,我哥还是洪哥的干女婿呢,到时候都是一家人,什么都好说。”
姜洪一滴汗从额头上坠下,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秦明序最后一伸手,朝其中一个保镖,“手机。”
保镖从地上捡起来,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包厢门嘭的关上。
一时没人说话,也没动静,但就是感觉气氛松快不少。
姜洪眼中渐渐凝聚起狠意,突然抬起一脚踹向面前的茶几,上面通透的高脚台劈里啪啦掉落。
一片狼藉中,姜洪啐了一口:“这么硬气,看来是真少爷,不是个野种。”
他站起身,伸手抻抻西装外套,意图挡住被肚皮绷得死紧的衬衫,对身边人说:
“记住脸,都好好伺候着,跟秦家搭上,兴爵往后算是高枕无忧了。”
电梯下行,刘洪兴奋地眉毛跳舞,勾着秦明序肩膀,连声大喊解气。
“草,那逼早就恶心完了,你要是不来这么一出,他还总以为我们是好惹的!”
“这下好了,我看他还怎么看不起老子,过来他这玩女人都不给找干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