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上门来,自己也过不上这种狐假虎威的生活。
心念在几个瞬间转了回来,他把水杯放在秦明序手边的桌上,坐在旁边的床上看着他。
秦明序闻声睁开了眼,看见是他,挑起唇角叫了声哥。
技师下去了,他拉好浴袍,坐了起来,揉了揉潮湿的头发,起身把桌上的香槟喝完,那杯澄净的水就在酒杯旁,刘鸿多看了一眼。
球台那边闹闹腾腾,男女都有,有人叫序哥过去玩,笑声传过来,平白勾引人走入那片声色犬马。秦明序坐在床边没动,掏出手机拍了张空酒杯的照片,发给了谁,脸上噙着细微的笑。
刘鸿看着他,说:“叫人过来陪你又不去玩,就爱听这吵是吧。”
“热闹着心里舒服。”秦明序抬眼,放下酒杯,顺手拿起那杯水,“你端来的?”
刘鸿嗯了一声。
秦明序喝了一口,问他:“顶包什么时候安监控了?”
一直以来都没这情况,嘉皇有时会接待一些身份敏感的人,或者有老板们不去会所茶室,爱来这种地方消遣,放松了也好谈事。所以一般接待贵宾的顶包都不会安监控,这是默认的规则。
“上回有个搞基金的老板在这儿丢了块百达翡丽,非说是我们技师拿的,折腾了好几天才结,后来就安上了。”刘鸿解释。
秦明序没什么反应,问:“都安上了?”
“……差不多。”
他起身,把水杯放回去,随口说:“不舒服,以后不来这儿了。”
刘鸿腾地站起,追着他过去,“操,就因为安俩监控就看不上哥这儿了,你毛病不少!”
秦明序毛病多脾气也大,他不喜欢这种随时可能有人盯着的感觉,听刘鸿说完也不理人。走到台球桌边,一抬手就有人送上一根球杆,巧克粉随意擦擦,弯腰伏背,稍一瞄准,清脆一击,台球应声而出,稳稳落袋。
身边所有人围着他欢呼,秦明序淡着一张浓极的脸,一连击入四个。再伏背的时候,浴袍有些散了,对面有人直观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腹肌,腰身精瘦,小腿劲而修长,没有丝毫赘余,性感得仿若上帝精雕出来的作品,或者他在这儿本就是上帝本身。
有女人互相戳弄,强压兴奋和尖叫,身边男人发现了,笑着打趣这些妹妹见色起意没一个淡定的。女人们不服,故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就是想睡呀,序哥身材这么好,谁不想睡。同时眼睛往那边瞟,还没看到什么,最后一个黑八入袋,秦明序直起身,把球杆递给随便哪个人,拉上浴袍,抬眸扫了一眼那几个说话的人,朝其中一个女人挑起眉毛,邪性一笑:“真的想睡?”
那女人呼吸一滞,手抚上球台,惊羞地点头。
秦明序退出台面,挥开那些人递来的酒,往外走。
女人不明其意,却心向往之,在周围人挤眉弄眼的怂恿下也出了人堆,小跑着跟上了前面身高腿长的男人,缀至身后,小心翼翼又兴奋地去拉他的手。
刚刚碰到,秦明序意料之外的一躲,皱眉看她:“干什么?”
女人心里一咯噔,面上还笑着问:“序哥不玩了吗?”
“不玩,困了。”
“那我送序哥去睡觉?”
秦明序好笑地看她一眼:“这地儿你比我还熟?”
“不是不是。”
“回去玩吧,今天都算我的。”他低头摁了摁眉心,对她说,“别让任何人上来。”
从刚才开始他舌底有些发干,酒解不了渴,转眼找了一圈,在按摩床边找到那杯水,喝了。
刘鸿突然从后面出现,“去哪?”
“还原来那间吧。”他说。
脑袋愈发沉了,出电梯的时候甚至晃了一下,刘鸿从身侧撑他,秦明序重新直起身体,挥开他的手,进了尽头的一间小包。
手机在浴袍兜里,秦明序摸出来,坐在床上,没看到戚礼对他空酒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