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远离。
所有人都可以向她讨要,向她索取,只有秦明序,停留在那儿,等她点头,才能上前一步,允许靠近。
她永远算计着给他的好,要点到即止,不能让他太过忘形,忘了他们的关系不能宣于人前。
他真的受够了。
大把的女人愿意给他全部,他为什么要仅仅注视着一个戚礼。她有那么好吗!她简直是可恶!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不过如此!
秦明序晚上睡在包厢,他看到床边的落地镜,想起上次自己孔雀开屏给她发腹肌照,就气自己气到眼红,他真是贱的没边了!他随随便便勾手就能叫过来一帮女人,却使勾栏手段在那么一个没心的戚礼身上。
这间包厢里有他上次留下的药,秦明序翻床头酒柜找出来,拧开瓶盖往手心里倒了一小堆,一口咽不下去又倒回去,留下五六粒,依旧超了剂量。
他早忘了上次药物中毒,身体像不是自己似的,一点也不爱惜,仰头用浓茶送服进去。
他躁动的神经安抚些许,仰在床上却生了幻觉,他幻想自己的右手已经放在了戚礼的脖子上,狠狠收紧,把她掐到满脸通红,泪光满溢,不得已向他软声求饶,向他保证一定会全心全意爱他,然后踮起脚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他翻身向一侧,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双臂朝前收拢,只抱住了一团什么也不是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