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老板娘,当然不能收一分钱。
戚礼来不及算账,扒拉秦明序,“我用不着。”
价格贵她就随口说的,他这环境这么好,钱都花在了明面上,掏钱消费心甘情愿。
秦明序抬手捏她的脸,“我乐意,表也不收,钱也不花,省你几杯酒钱废什么话。”
说起钱,戚礼想起那张存了一百万的卡,刚想趁此机会还给他。他又说:“什么时候去贵州?”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戚礼先回答:“后天早上。”
她说:“秦明序,我去车里把卡拿给你,里面有上次你给我转的钱。”
秦明序深深看着她,“戚礼,我给出去的钱,就没有要回来的。你花不完,别再跟我说这笔钱。”
她无奈,“不说我该不该花你的钱,我本来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她物欲不强,就算有想买的立刻就买了,她也不差钱,毕业几年,好几笔奖学金和竞赛奖金都没花完呢。
“谁说的,你去贵州至少两个月,那么远,把卡拿着,关键时刻也能应急。”
“……”话说她拿着钱能应什么急,真进了山那张卡可能还不如一个手电筒管用,一直在剧组里她花得出去一百万吗,不知道他什么脑回路。
戚礼不跟他争了,秦明序永远强盗逻辑,看着他说:“那就在我这暂存吧。”
秦明序冷笑:“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
撇得这么干净,打算他们的关系也干干净净?
她做什么梦呢。
楼上,付帆倚着栏杆看钢管舞,时不时扫一眼吧台那俩人,兴致缺缺又喝了一口酒。
蒋容青总忍不住往那边瞟,直观看到秦明序脸上的表情,啧啧称奇,手搭上付帆肩膀,“我当年是瞎了吧,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付帆扫过戚礼的背影,冷笑一声:“你确实瞎,戚礼都把秦明序训成什么样了,硬是察觉不到?”
就刚才这十几分钟的功夫,秦明序情绪跟着戚礼走了多少次,一喜一怒的,跟人格分裂似的,他看着都眼疼。
“没开窍。”他评价蒋容青。
蒋容青一拍他,“瞎说!”
“开窍了这么多年不找个人?”付帆漫不经心地笑。
蒋容青哽了下,反问:“你不是也没找?”
付帆觑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找。”
只不过他这种家庭,家教严苛。付家上三代都是外交官,付帆父亲在外交部担任要职,母亲是翻译官,唯一的哥哥在外驻大使馆,付帆没接家里的传统,但也精通五六种语言,从小熏陶出来的教养让他清楚什么该做,什么绝对碰不得。从自身来看,尤其是不能做出有失检点的行为。
就身边跟他走得近的人来说,他没有秦明序纨绔,也不如蒋容青随和,更不会像沈清那样,肩上扛着那么重的担子,他本来是可以有更多空间做想做的事,但奈何对这些玩乐和风流情事都不太感兴趣。
高中大学还喜欢撩几个妹妹逗她们脸红,创立公司之后,对这些彻底萎了。
即使如此,他也是交过几个女朋友的,怎么也比蒋容青有经验多了。
付帆刚才就看见秦明序上赶着亲戚礼那副便宜样子,喝了一口酒,突然说:“让他胡闹下去吧,再过几年,秦明序就会意识到,利益的保质期比爱情更长久。”
蒋容青说:“你觉得我序哥缺那些吗。”
付帆勾唇:“越是不缺的人,越会以共享权力、财富和人脉资源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也知道秦明序走到今天不容易吧。”付帆晃了晃杯中酒,眼中映着稍显遥远的那一双人,楼下拥拥挤挤,他和蒋容青高不胜寒,俯视着很多人,“个人利益永远要让位于家族利益,他要想走得久,就得放弃他幼稚的童话。”
“你猜戚礼为什么不能肆无忌惮地选择秦明序,因为她清醒,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