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看她一眼,说:“你这段时间睡眠充足、饮食规律,不瘦都难。”
宋相宜嘿嘿笑。
戚礼说:“我不在的时候也要保持好习惯,听见没?”
她没答应,走过来帮她装行李,戚礼一眼就看透她,“出去玩可以,注意安全,按时回家。”
宋相宜撒着娇:“好啦我知道。”
戚礼的行李箱很大,她这次跟组要走很远。导演对电影质量要求极高,一些大场面都是实地拍摄,要去贵州毕节,最后再去象山的影视城补景。不过到补景的时候应该用不着她跟组了。
她和宋漱华说起时,她还很担心,说是最近几月正是贵州的汛期,那里山那么多,万一赶上泥石流或者塌方,多危险哪。
戚礼笑着让她宽心,剧组那么多人呢,他们安顿的地方是个景区化的村落,取景也是在峡谷,又不是深山老林,没那么危险。她又问了很多戚磊的情况,回答是一切都好,让她放心,宋漱华埋怨,他又去楼下看人打牌了。
当天晚上,刚劝过宋相宜要按时回家的人就出现在了bitter Sur的酒吧里。
江因叫她出来,也是送送她,开了一排酒,等她小酌。戚礼说:“不喝了,最近养胃。”
她们这吧台位置靠近舞池有些吵,江因大惊失色:“你阳痿了?!”
戚礼一口酒没喝都差点呛着,狠拍她一下,“你说什么呢!”
江因哈哈大笑,笑得差点仰过去,紧急挥手掌握平衡。
戚礼决定走之前再给这酒吧的蛋炒饭一个机会,她刚点完餐,注意到江因手上多了个戒指。
她叼着吸管,问:“你男朋友给的?”
江因男朋友就是上次在这家酒吧跳舞后邀请她们去卡座的男人,那天睡过之后对江因追得狂轰滥炸,后来终于修成正果。江因无数次啧啧称奇,她这个少男杀手终于也有了短暂的归宿。
再后来,她话里那个“短暂的”定语消失了,戚礼每一次和江因碰面时都能看出她正在粉色的爱河中沐浴。
江因挺骄傲,又给她展示了一遍,“对啊,他非要我戴,说是看我成天在外面没安全感。”
戚礼扑哧一笑,真行,曾经宣扬不婚主义的江因居然也服管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她想到了江峤,“你跟没跟你哥说?”
江因:“我没说,他顶多过一个月就回来了,到时候直接给他介绍,顺便见家长。”
“这么快?”
“不快啊,就是见见家长,我又没说要和他结婚。”
戚礼笑着叹口气,好吧,还是那个江因。
蛋炒饭端上来,戚礼仅看卖相就知道是第二个厨师做出来的。她还记得第一次吃,那盘蛋炒饭的鸡蛋散成漂亮的蛋花,裹在粒粒分明的米饭上,小葱和火腿丁增香,一颗糊的也没有,但这盘完全不对,米饭和鸡蛋结构松散,光看上去就差了一截。
有点可惜,走之前也没吃上一口,更有可能,第一盘蛋炒饭只是厨师昙花一现的作品,刚好被她赶上了,从此再也复刻不出来。
不能浪费粮食,她认命地舀了两口进嘴,挺香,但珠玉在前,戚礼对眼下这盘已经不感兴趣了。
江因喝着酒,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谈恋爱?”
她们之间说话不矫情,没那么多考虑,江因知道戚礼也是想恋爱的,她在大学时,有一次喝醉后,嚷嚷着要找男朋友,那时候江因别提多高兴了,把自己通讯录里优质男青年全给她推过去,到最后也不了了之。后来,戚礼再也没提过要谈恋爱的事,把自己全然投入进学业和事业。
这回,她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得个“不急”、“再说”的敷衍之语,没想到戚礼说:“如果剧组工作开展顺利,我说不定能请几天假,去北京,参加学校的毕业联谊。”
“联谊?”她疑问的语调上扬。
“对,往届的学长学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