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
戚礼:“……不是。”
“您走的几天我看有别人住这间房啊,您知道吗?”
“你说秦总啊,你碰见了?”副导抹了把牙膏沫子,肘撑在门框上,压低声音跟她透露,“那是咱们资方秦总,过来出差,顺道探班,就非得住普通套房,我能咋办,这层都住满了,正好走两天让给他。”
副导转头往房间里瞅了眼,“不过他也没住,就行李放在这。”
戚礼同时看到了那只黑色的行李箱,看上去压根没动过。
原来他不是闲得没事干,真的是过来出差,这几天都在外面忙。她不知道什么感觉,原来秦明序也是有正经事的啊。
她又跟副导关心了几句找演员的事,保持着微笑转身回房间了。
小思没听见副导低声说的那几句,她刚才开着门缝谛听,副导瞟见了。说到底实习生还不算剧组内部人员,跟外包一个性质,投资方的事没必要让他们知道那么清楚。
她八卦的凑上来问情况,戚礼没回答她,拎着那金贵的盒子,进卧室,把门关上,给秦明序打电话。
忙音响了一阵,是戚礼给他拨语音没接的最长纪录,她等得麻木了,显得对面接通得有些突然。
隔了几天没听到他的声音此时正隔着信号不好的电流声传到戚礼耳边,低缓的:“喂。”
戚礼轻吸一口气,平静地输出:“秦明序,你什么情况?送花不够还送金子,你暴发户啊?”
秦明序轻轻笑了两声:“怎么了,不喜欢吗?”
“你大摇大摆放我房间门口,天天都有人看得见,你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吗,说我被人包养了。”
秦明序好像是嘶了一声,悠悠道:“好主意啊。”
你丫。戚礼心里掠过一句脏话,瞪着屏幕,想掐死他。
对话沉默了两秒,秦明序突然问:“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那天低血糖突然晕倒真把他吓到了,她高中那会比现在更瘦,早上啃两口全麦都能连上四节课,不说体质壮如牛也是身体倍棒。怎么多长了这些年饿着肚子给他撸了会儿就晕了,虚成这样。他还没干什么呢。
等她醒来的半小时里,他给酒店负责人打电话,掏钱让餐饮部把每天的早午饭升了个档,按戚礼爱吃的口味多加了几个有营养的菜。
他人在毕节待不了多久,留了酒店的人看着她,那人告诉他,戚礼每天都早起去酒店餐厅那层吃早饭,但午间她吃什么,他不知道。
以前她不解完题就不吃饭,现在换成工作,估计一样。
戚礼说:“你管我。”
中气十足。
秦明序笑了。
他说:“那你也别管我送你什么,我又没碰你,除非你嫌金子恶心。”
他是带了嘲弄的,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戚礼突然哽住,闭了闭眼,说:“秦明序,别送了。”
秦明序又来气了,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想送。”
说完,干脆利落挂了。
戚礼真服了,瞪着黑掉的屏幕,骂道:你不想送别送啊,什么毛病。
但只有秦明序知道,他没离开的那两天晚上拎走了一个为了加戏试图把自己送上编剧床的男演员。
他才待了多久啊,开门就抓到一个,足以见得不在的时候有多少人觊觎她。
那具肉体比他瘦弱很多,但也有点肌肉在身上,是她说过喜欢的薄肌,人在紧闭的房门面前扭捏了好半天才敲的门,那衬衫都薄成什么样了,扣子解到胸廓以下。她瞎了眼喜欢这样的??有没有品味!
房门半开,他站在那,阴恻恻的监视。那小演员刚抬起手,直觉不对,转头吓得一哆嗦。
秦明序直接把人不容反抗地拎走了,扔在酒店外的瓢泼大雨中,眼不见为净。
再不做点宣示主权的举动,真以为他秦明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