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和腹部之间夹着她不安分的脑袋,腾出两只手利落的给她在脑后打了个牢固的结。
戚礼:“……”
她气疯了,想也没想用额头找位置,他腹肌不好咬直接歪着脑袋一口咬在他侧腰上,上下牙齿狠狠收合。
她真没收着劲儿,头顶上传来闷哼一声,低沉性感,就是秦明序。
他不光出现在咸阳机场,还犯病把她绑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
她脑袋乱糟糟的,气得肩膀都在颤抖,他挨了一口反而笑了,手掌抚着她后脑勺,“怎么一下就知道是我,都没有惊喜了。”
哪个孙子拿绑架当惊喜,这会上法制节目的!神经病!
戚礼说:“赶紧给我解开!”
她扭着双手想把手腕的扣结挣松一点,不知他怎么绑的,越弄越紧,她干脆不动了,竖着耳朵听他的位置无果,反而听到了飞机的引擎声。她的心一片凉,“你把我带到天上了吗?”
这么安静,是只有她和他两名乘客的飞机。
她紧张地咽了咽,腿带动身体往感觉与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你为什么要绑我?”
“秦明序,你怎么会在西安?”不能是为了她来的吧,还查了她的行程,北京的航线不能申请,就特意在转机的时候堵她?疯了吧?
“我怎么惹你了,你别这样……”她弱了声音,又往后缩了缩。
她使劲回想,在一片黑暗中思绪乱糟糟的,她甚至无法听到他和她还在不在同一个空间。
她慌了,探着下巴往前像小狗一样嗅了嗅他的方位,手腕重新开始挣扎,“秦明序,我手不过血了,很疼。”
“秦明序,我……”她想说她有点害怕,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领带下眼睛睁的大大的,依旧看不见任何。
自然也看不到秦明序长腿交叠靠在酒桌边悠悠品酒的松懒模样。他在欣赏她。手反绑着特殊的绳结,眼睛也被蒙着,红唇紧张地翕合,一声又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裙子穿得也好,不规则裙摆边让她在挣扎时露了很多,散在榻上像奶油蛋糕的底托,而戚礼就是他香甜的猎物。
她对他的需求,和身上的害怕因子,是最令秦明序兴奋的东西。
他应该让她多感受一会儿。这是个剥脱视野和安全感的惩罚,他因为她妒忌成狂,不能轻易把她饶过去。
